“唔!”
那人点了她的穴道,她只来得及发出这么一声短促的声音,便再说不出话来。
身下剧烈颠簸,她被人抗在肩上狂奔。
没走多远,一声开门的吱呀声响起,紧接着她身子一轻,便被扔在了柔软的床褥上,那人低低道了声“主子,人帶到了。”
姜稚月心里又惊又怕,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此处偏僻,而宋砚辞今夜定然是和冯叶华在一起,那到底是谁将她掳了过来?
她哥哥的人呢?锦葵呢?
这人掳她要来干什么?用她威胁宋砚辞么?
那宣哥儿会不会有危险?!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低锵的腳步声朝床边靠近过来。
那脚步声听上去分外闲懒,仿佛一头从未挨过饿的狼王,慢条斯理地近乎玩弄地靠近自己的猎物。
那一声声脚步声,仿佛踩在了姜稚月的心上,窒息的紧张感将她紧紧包围。
男人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前,姜稚月的呼吸几乎停滞。
一道滚烫的视线居高临下落在她身上,即便姜稚月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道近乎将她灼烧的视线緩慢地在她身上逡巡。
良久,身前人弯下了身子,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靠近,微凉的指腹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捻了捻。
细小的触感因为看不见而被无限放大。
姜稚月陡然一抖,耳朵的红立刻蔓延到了脖颈。
她呜呜地挣扎了两下。
下一刻,男人的指腹便落在了她颈侧的衣襟上,她挣扎的动作又瞬间僵住。
温凉的指腹如同蛇信一般,緩慢地钻入衣襟里侧,薄薄的指甲压着她脖子上拼命跳动的脉搏,一点一点挑开了她的衣领。
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姜稚月死死咬着唇,身子随着他指腹一下一下的触碰而止不住颤栗。
男人的动作很慢,帶着亵玩的乐趣。
他轻轻地挑开她的腰帶,褪下她的裙衫。
少女的身子一阵阵颤栗,被綢缎遮住的眼尾处泅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床前男人的视线在她水红色牡丹綢缎肚兜上看了两眼,口中不耐地“啧”了声,俯下身来緩缓吻上了她眼尾的那处湿濡。
姜稚月浑身一颤,身子抖得更厉害,细小的呜咽从喉咙中溢出。
男人轻笑了声,在她耳畔疑惑道:
“明明是你要跑,怎的现在倒反过来哭上了?”
在听到宋砚辞声音的一瞬间,姜稚月的心里百感交集,一时竟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害怕。
随即,宋砚辞的动作告诉了她答案。
他一路沿着她的眼尾向下吮吻,刻意避开她的唇,顺着她白皙微仰的脖颈,一路来到那片水红色的柔软绸缎上。
宋砚辞低低的笑声透着愉悦:
“药喝了这么久,可有效果?嗯?”
他轻而易举便扯开了系带。
“让孤检查检查,孤太医院的太医,开的药效果可好。”
轻微的痛感让姜稚月忍不住闷呼出声。
可她浑身毫无一丝力气挣扎,犹如砧板上任人磋磨的鱼肉,苦苦忍耐。
须臾,他直起身似报复般在她腰间重重一掐,重新来到她的耳畔,低低笑道:
“甜的。”
男人的低低的带着磁性的沙哑,随着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