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月的身子一僵,思绪瞬息之间,推拒的动作便没再继续。
同上次醉酒时不同。
这次姜稚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唇上的温度。
他在吻她,小心翼翼又辗转反侧,试探地撬开她的唇瓣,又没有进来的勇气,只轻轻含吮着她的唇。
姜稚月被他吻得双腿发软,渐渐只靠着手臂吊在他身上。
宋知凌顺势托住她的腰,呼吸紧促地一边亲吻,一边从两人的齿缝间唤着她的名字。
良久,她开始试探着、缓慢地回应他的吻。
宋知凌的身子一僵,猛地收紧手臂,更紧地拥住了她细软的腰肢。
渐渐地他的吻不满足于唇齿间,男人湿润滚烫的唇沿着她的唇角,顺着下颌啄吻在少女白皙细嫩的颈上。
大掌也顺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摸索着上移。
姜稚月轻轻闭起眼睛,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轻颤的眼睫微微湿润。
“阿月……”
宋知凌的鼻息在她的锁骨间流连,近乎轻叹。
姜稚月的喉咙里无意识应着:
“嗯?”
停顿了良久,宋知凌的声音带着浓重欲念沙哑地传来:
“跟我圆房吧。”
……
湖岸旁的酒楼上,男人青衫竹簪,肩骨挺括,月色下长身玉立于窗边。
男人一手紧扣在窗沿上,视线紧盯着湖边某处。
褚屹从门外进来的时候脚步下意识一顿,定在了门边的位置,总觉得今夜男人的情绪有些异常。
宋硯辭听到动静,似是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何事?”
不知是否是吹多了夜风的缘故,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褚屹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侧身朝门外看了一眼,低声道:
“姚姑娘来了,说是有话同你说。”
宋硯辭没有立即答话,而是重新坐回桌边的轮椅上,拿起酒壶。
离得近了,褚屹才闻出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儿。
他下意识按住宋硯辭倒酒的手,往他腿上看了一眼,劝道:
“主子如今腿疾正是治疗到关键的时候,不宜过多饮酒。”
褚屹在宋砚辞身边这么多年,其实很少见他有喝酒的时候。
他总是让自己保持极度的清醒和理智,很少允许自己如今日这般放纵过。
褚屹的视线不自觉移向窗边,顺着宋砚辞方才视线看的方向看过去,当从他的角度去瞧,却什么也没看见。
好在宋砚辞并非酗酒之人,闻言也没再坚持,松了手往回一靠,良久,淡淡道:
“让她进来。”-
姜稚月和宋知凌搭着小船上到画舫的时候,其余人都到了。
一见
他俩姗姗来迟,众人面上立刻浮现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姜稚月脸一红,嗔道:
“你们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