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雅雯微微张开双唇,发出最后一声无力的喘息,身子一软,便在极致的快感中晕厥过去……
当她意识逐渐回笼,缓缓睁开双眼时,才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光滑细腻的肌肤沾染着未干的汗水与淫靡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她轻轻动了动身体,顿时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开来,那里依旧微微痉挛着,残留着被撑开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止不住湿滑的蜜液从穴口缓缓溢出,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醒了啊?”
一道低沉戏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却对上两道炙热的视线——
兄弟俩同样赤裸地站在沙发旁,健壮的身躯沾满汗水,黑色的肌肤衬托着他们胯间仍旧挺立的粗大巨物,那根才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狰狞肉棒,此刻依旧沾染着她淫靡的体液,散发出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怎么样?被律茂的肉棒干到高潮的感觉如何?”
望巴露出邪魅的笑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充满调侃与侵略性,仿佛在欣赏她此刻淫乱而娇媚的模样。
“……!”
雅雯闻言,猛然回神,脸颊霎时间烧得滚烫,羞愤与快感交织在心头,让她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却无法忽视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
她的内心充满了罪恶感与背德的羞耻,明明是已婚的女人,明明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错误的……
可她却无法否认,刚才在黑人小孩的那根狰狞黑色巨棒下攀上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甚至比她和丈夫蓝浪在一起时更加酥麻、更加疯狂……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竟然本能地战栗了一下,蜜穴深处传来一丝空虚感,仿佛还在贪婪地渴求着方才那炽热的填满。
——这样的自己……
简直堕落到无法原谅。
然而,这两根黑人小孩的肉棒实在是太过惊人,粗壮得超乎常理,完全不是普通成年男人能比拟的尺寸,甚至比她丈夫蓝浪的还要大出一倍以上!
回想起刚才被律茂贯穿的瞬间,那股几乎撕裂般的快感与被填满的饱涨感,她的娇躯不禁微微战栗,蜜穴深处仿佛仍残留着他灼热的形状,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带来一阵酥麻的余韵,提醒着她刚刚被那狰狞巨物蹂躏的事实。
更让她震惊的是——
律茂居然还没有射精!
他的肉棒依旧高高挺立,坚硬得像是要爆裂一般,狰狞的血管沿着黑色的柱身蜿蜒浮起,散发着惊人的炽热感,龟头依旧饱胀赤红,微微跳动着,仿佛随时都能再度闯入她的身体,将她彻底摧毁。
那种压迫感、那种征服欲,令她心跳狂乱,甚至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对于这对黑人兄弟来说,放纵与征服早已是日常。
他们身为反叛儿童军的一员,几乎每天都在肆意占有女人,将自己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发泄在那些被他们征服的肉体之上,一次次地蹂躏、调教,让女人们屈服在他们那超乎常人的狂野冲击之下。
相比之下,雅雯的经历简直纯洁得可笑——
她至今只与蓝浪一人有过亲密关系,从未经历过如此野蛮、强势的侵犯,她的经验远远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
而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在刚才那场疯狂的交媾中彻底崩溃,被他们引导着堕入深渊,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甚至开始害怕——
害怕自己会沉溺其中,害怕自己再也无法从这场禁忌的欲望游戏中逃离……
“那么,这次你想怎么做?”
望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她此刻迷茫又羞耻的模样。
此刻,主导权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他悠然自得地俯视着她,眼神中满是占有的欲望,而雅雯却茫然得不知所措。
对她这种性经验贫乏的女人来说,被这样询问,简直像是一道无法作答的难题。
她从未有过主动掌控性爱的经历,也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男人这样调戏……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毕竟,蓝浪每次都只是草草几下前戏,便直接强行插入她的身体,然后以单调的频率挺动几下,很快便匆匆射精,结束一切。
运气好的时候,她还能勉强跟着他一起攀上高潮,可更多的时候,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甚至连快感都感受不到,枯燥、机械,仿佛只是一种义务。
至于一天能高潮两三次?
那对她来说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幻想,她甚至从未想象过女人的身体可以被开发到如此淫靡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