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这男女交合之事,竟也能写出这般豪迈壮阔的诗篇,与那些大儒们言志抒怀的诗词相比,竟也别有一番气势。
她再看那诗末的朱笔评语,依旧是女儒的手笔,写道:此诗乃汝二师姐若兰所作。
若兰性情刚烈,于双修之道亦是勇猛精进。
昔日她与内门弟子方渐离行乘骑之术,方渐离内力深厚,意欲反客为主。
若兰遂高吟此诗,声震屋瓦。诗成之后,其身下穴窍竟生出无穷吸力,竟将方渐离死死锁住,动弹不得,只能任其采榨。
不过半个时辰,方渐离便已精关失守,元阳泄尽。
可见诗词不仅能感发情志,更能引动自身气机,增强采补之效。
若兰此诗,于乘骑位榨取之术,大有裨益。
萧晴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这位二师姐若兰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没想到,这“双修诗歌”竟还有这般直接的实战效果,不仅仅是鼓舞士气那么简单,更能直接增强自身的采补能力。
她不由得对这些诗词更加重视起来,心想日后定要好好钻研,说不定也能创出几首属于自己的“神通诗词”,在双修采补之时,助自己一臂之力。
女儒见萧晴这般娇憨回应,眼中笑意更浓,上前几步,在萧晴身畔丈许处站定。
她目光平和而锐利,似能洞穿一切般,在萧晴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徒儿啊,你这般是真正得了这采补双修的奥妙了,”女儒缓声开口,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方才所予你的那些诗歌,你可要好生品读,勤加揣摩。待你领悟其中真意,日后亦能凭借自身感悟,写出属于你自己的‘神通诗歌’,届时这双修之效,定能更上一层楼。”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萧晴那因连番采补而愈发显得丰腴诱人的身躯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赞许:“你瞧瞧你,这才化妖一日,吸收了两具元阳,便已是与昨日大不相同了。你的媚骨更添三分,那肌肤也愈发莹润光洁。待你将剩下那两个男人也双修完毕,为你这妖身再添阳气,你那双峰和丰臀,怕是又要圆润不少,便是你原先那些儒裙旧衣,恐怕也难再穿得下了。”
萧晴听得师尊这般直白地点评自己的身体变化,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下意识地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因吸纳元阳而饱满紧致的乳峰,以及那在儒裙下若隐若现的丰臀,果觉其触感与先前大不相同,仿佛蕴含着更充沛的弹性与肉感。
心中既是羞赧,又隐隐生出一种奇异的、带着几分愉悦的认同感。
女儒的声音继续响起,仿佛未曾察觉萧晴的窘态,或者说,她乐见其成:“我儒宗内门,于此道上亦有专门的安排。每个周,你都有一些增加双修情趣的特殊衣物的份额,便是用坏了也不要紧,下周自会有新的补上。若你有所偏好,想要更多,或者想要特定款式的衣裙,甚至更为私密的特殊衣物,亦可自费去寻神织处的织女们现做。她们手艺精湛,能依你心意,为你缝制出任何你想要的款式。”
说罢,女儒拂袖轻挥,只见一道流光闪过,几件崭新的儒裙,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薄与妩媚,悄然出现在书室内的软榻之上。
它们款式端庄,却衣料轻透,裁剪得恰到好处,能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女子玲珑的曲线。
“这些,便是你这周的情趣衣物的份额。”女儒指了指那些衣裙,声音依旧平淡,“用坏了也不要紧,下周还有新的。至于寻常的儒裙或者其他正经裙装,只要款式不逾越宗门规矩,亦可随时去神织处找织女们免费定制,以合你这日益丰腴的妖身。这般衣物,皆是为增益双修,助你修行而设,徒儿可自行取用。”
萧晴看着那几件轻透华美的儒裙,又听得师尊这般言语,心中百感交集。
她先是羞得满脸通红,那娇憨的脸上尽是无措。
她知道,这些衣物,都是为了更好地进行采补,更好地展示自己的“媚肉”,这让她再次想起李肃,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与酸涩。
自己如今这般模样,又穿着这般“特殊”的衣物,日后再如何面对他?
然而,在那愧疚与羞赧的背后,却又有一股更为原始、更为本能的冲动,自她的妖身深处涌起。
那是一种对“美”的渴望,一种对“诱惑”的本能,一种对那些能增加自己在性事上魅力之物的强烈喜欢。
她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去触碰那些衣物,去感受它们的材质,去想象自己穿上它们后的模样。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让她在道德的边缘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地被那妖性的本能所牵引。
她心中挣扎,脸上神情复杂,最终却也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应道:“是…是,师尊……”那声音娇憨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与顺从。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然被这儒宗的“双修”之路,以及这具日益妖化的身体,牢牢地锁定了。
萧晴走上前去,纤手轻触那几件新出现的儒裙。
它们款式古朴,剪裁得体,乍一看与寻常儒宗女弟子所穿并无二致。
然而,当她拿起其中一件,将其轻柔地披上身时,一股奇异的触感便自指尖传来。
衣料轻薄如蝉翼,细密得几近透明,贴合着她如今丰腴了不少的玲珑曲线。
当她将这件儒裙穿戴整齐,目光落在自己胸前时,却是不禁心头一跳,娇躯微微一颤。
这儒裙的整体风格端庄素雅,衣领高束,袖口宽大,裙摆垂坠,本应是禁欲清冷的模样。
然而,在乳胸之处,那布料却以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从衣襟四周向着两点粉嫩的乳尖,呈现出渐变的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