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快些啊……”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那下身迎得更紧了些,带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的贵气与娇嗔,催促道,“妹妹这身子,如今正盼着郎君将那满腔的‘精粹’,都赐给妹妹呢!快些……快些将那‘甘霖’,尽数儿洒入妹妹这心窝儿里吧!”
她这话儿,虽说得天真烂漫,可字字句句都透着那股子对阳精极致的渴求,直将那护卫听得血脉贲张,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一股脑儿地倾泻给她这具娇软的妖身。
那声音,那神态,既有小女儿撒娇的娇憨可爱,又有豪门贵女不经意间流露的傲然与尊贵,直教那护卫心魂俱颤,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从武境堕入凡尘的狐媚子,却又可爱的让人欲罢不能。
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只一味地随着她那娇憨的言语,更猛地提枪,直捣黄龙,势要将她这妖身的渴望,尽数填满,榨取得一个饱足。
她这番话说得娇憨欲滴,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然而话音刚落,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却如电光火石般骤然一闪。
她这才恍然省悟,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
这等直白露骨,近乎粗鄙的话语,若放在从前,她一个豪门闺秀,便是做梦也未曾想过。
如今竟是自己亲口说了出来,直羞得她恨不能立刻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将这副不知羞耻的身子藏将起来。
那张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耳根,连颈项间都染上了醉人的酡色。
她紧紧地抿着唇瓣,指尖儿因羞窘而不住地颤抖。
可那羞耻之极的当儿,她那颗心儿却又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滋味。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轻轻拨弄,不是疼痛,却是那种被禁忌之物触碰到的酥麻与颤栗。
那是一种背德的、叛逆的快感,与那阳精入体带来的舒爽,一同涌向四肢百骸。
她觉着自己这般言语,这般行径,实是与平日里那端庄温雅的教养相去甚远,可偏生这般破格的放浪,却又让她那妖化的身子,生出一种更为剧烈的兴奋与刺激来。
这羞与欲,正与那本能的渴求交织,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洪流,将她卷入其中。
她那娇憨的脸上,这般情态,真是令人又爱又怜,又觉着她这般模样,越发显得勾魂摄魄了。
萧晴虽一时羞窘得恨不能将头埋将起来,可那股子体内妖身对精元的渴求,与那护卫粗野蛮横的冲击,却如那猛火烹油一般,直烧得她全身酥麻,心头悸动。
那点子羞涩与背德感,亦在这翻江倒海的快活中,被冲得七零八落,顾不得许多了。
她便也由得那股子本能牵引,只将那腰肢儿扭得更欢,那圆润的臀儿摆得愈发娇俏。
每一次迎送,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痴缠,仿佛这身子生来便是为着承欢而生,为着索取而存。
她那小巧的舌尖儿无意识地舔舐着唇瓣,一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半开半阖,口中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如同那春日里初啼的莺雀,娇憨可人,又媚态横生。
如此颠鸾倒凤,不知过了多久,直做得那护卫气喘如牛,浑身酥软,那粗壮的阳物在她体内颤巍巍地一顶,便将那满腔的浓精,尽数倾泻而出,如那山洪暴发,又如那甘霖普降,将她那饥渴的胞宫,灌了个十成十的饱足。
萧晴只觉小腹中猛地一胀,一股温热滚烫、粘稠稠的浓浆,瞬间涌入胞宫深处,充盈鼓胀,直涨得她浑身都似被美酒浸泡一般,酥麻而又餍足。
那股子被填满的满足感,比之先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为强烈,更令人沉醉。
她便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身子软软地瘫将下来,只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处不舒坦。
她微微眯着眼,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片扇形阴影。
那脸上潮红未退,唇角犹带着一丝未尽的娇憨笑意。
她感受着小腹中那满满当当、温热粘稠的“美味”,那股子被彻底填满的充盈感,让她心中说不出的熨帖与舒服。
心中不由得细细思量起来:“怪道……怪道师尊与师姐们都说,这般采补,乃是大道。瞧这满腹充盈之感,竟比那山珍海味,比那金玉满堂,还要让人心满意足呢。”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此刻却如抽丝剥茧般,生出几分难得的清明。
“这……莫不是,便是这妖身与生俱来的喜好?”她细细体味着,只觉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活,更有一种深层次的本能满足,仿佛生命得以延续,根基得以稳固。
她又想及那儒宗功法,将人化为半妖,以采补之法精进修为。
这般充盈,莫不是便是那元阳化气,滋养妖丹的滋味?
这般看来,便是自己那原先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与那圆润的臀儿,都因着这般充盈而愈发得了好处,变得更加丰腴诱人了。
她又暗自忖道:“原来,这便是这具妖身所求的‘食粮’。只有这般满满的,被那精纯的元阳精华浸润着,才算得了饱足,才算得了真正的快活。”那心底深处,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对这“饱满”之感的强烈依恋与满足。
就在这般沉思与享受中,她那异化的胞宫便也本能地运作起来。
那浓稠的精浆在体内缓缓蠕动,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一滴地,被她那赤炼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化为她自身的妖力与修为。
一股新的、更为强大的力量,便在她体内悄然萌芽,滋长。
她便只觉这身子,这心,愈发离从前那清雅的闺阁小姐远了,却又离这儒宗深处的妖媚之道,更近了几分。
萧晴这般想着,那小腹中的浓精便被她那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起来,一股股暖流化作精纯的妖力,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