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照花解语的说法,自己想要得到这宝贵的《万物经》就要一丝不挂地直面林云。
一想到这,她就有些犹豫。
她犹豫的地方不在于这所谓的清白、名节,因为区区一具皮囊跟能直抵大道的功法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她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林云是她徒儿的夫君,按照辈分来说,对方也要称自己一声师尊。
哪怕她的脸皮再厚,面对这种复杂的关系,也颇有些难以启齿。
虽然在她看过的那些戏文中,自己跟徒儿共侍一夫的剧情不在少数,可戏文毕竟只是戏文,现实中还是会有些诸多顾忌。
这种事要是被爆出去,委实有点太丢人了,自己好歹也是东荒域有名有姓的人物,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诶!要是解语不是自己的徒儿就好了!”
她轻叹一口气,开始在想是否能有什么两全之法,比如让林云将眼睛闭上再传授功法之类。
可是想到对方哪怕闭上了眼睛,也还有神识,她总不可能让对方把神识也封闭了,她没有脸说出这种话。
想来想去,似乎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
花霓裳眸光闪烁间,周围原本嘈杂的声音骤然一静,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断了所有的声息,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广场入口的方向。
那里,一男一女,挽着手臂,亲昵地朝这里走来。
这一男一女,他们都不陌生,一位是凌霄仙子陆凌霄,一位是陆凌霄包养的男人。
时间在流逝,许多人的面孔开始慢慢变得僵硬,他们的瞳孔放大,呼吸变得紊乱,仿佛见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他们确实也该难以置信,因为此时在这些人的视线里,一对雪白的玉足正在他们的眼睛里放大。
白嫩的足心踩在盈满尘土的地面上,不染污浊,白净无瑕。
女人的小脚抬起落下间,他们的心也跟着一升一落。
女人赤足,这并不算多稀奇,但如果赤足的这个人叫陆凌霄就非常稀奇了。
他们竟然在现实里见到了在许多戏文插画中才能见到的场面?
不少人脸色憋得通红,甚至一度忘记了呼吸。
陆凌霄作为东荒域第一美人,自然也是诸多野史小说中的常客,在那些小说中就有不少关于赤足的描写,这些描写一度在某个时间段满足了不知多少单身男子空虚的身体和心灵。
然而小说毕竟只是小说,描写地再细致也远不如真实的冲击感来得强烈。
原本许多人以为这只能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了,就像少年时期暗恋过的女子一样,只能永远留在幻想中。
毕竟这偌大的东荒域又有哪个男人有资格脱去凌霄仙子的鞋袜?而宛如谪仙的凌霄仙子大概率也不会做那种赤足裸脚的事。
然而今天,他们似乎见到了,他们见到了一双比华丽的文字描写还要惊艳的玉足。
这不是插画,而是现实。
他们感觉女人小脚踩下去的地方不是布满灰尘的地面,而是他们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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