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于脊背,我不仅仅是脊背,大腿和脊背同时发力。
又要提起全副精神,于彼劲将出未发之际,我劲已接入彼劲,恰好不后不先。
如皮燃火,如泉涌出,前进后退,无丝毫散乱。
曲中求直,蓄而后发。
完美。
我胯下这四两,要崩坏身上这千金啦。
Yikuyiku~yiku~
我的大鸡巴猛的被夹了一下,硬是从孔鸳的逼里给弹了出来。
然后我就感觉胸口都被喷了一大片淫水。
绝顶至高的高潮,孔鸳彻底舒服了,双腿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痉挛了。
我神完气足,大彻大悟的我发话了:“今晚的狂欢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扯下蒙眼的东西,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淫水,故意色迷迷的看了一下江心月。
江心月已经全裸的身躯就如同又被扒了一层:“我今天已经好多次了,要不了了。啊。”
“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呢?”我歪了歪嘴角,向江心月扑了过去。
“把床让给孔鸳,我们换个姿势。”
我迅速跳下床,直挺挺的大鸡巴硬的几乎没有晃动。江心月忍不住摸了摸,咂舌道:“真是大杀器。”
我得意一笑,把江心月的下半身拖到床外,只余上半身在床上。
把她的双腿叉开,用胳膊顶住腿弯,鸡巴猛的插同样泛滥成灾的骚逼中,随意抽动了几下。
江心月嗷的浪叫一声:“太硬了好棒。”
我把上身顺势凑过去,亲了一下她娇嫩的小嘴,说:“抱住我的脖子。”
江心月听话的抱住我的脖子,我腰一使劲,把她抱了起来。
天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噢~我把江心月抱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翘臀,站起来,大力的开始抛插。
“爽翻了吧。”
“嗯,嗯,好爽,好硬啊。”
我猛的把她抬起来十几公分,然后完全松手。她还没来到及抱紧我就被下体一个坚挺的巨物戳的爽上了天。
“嗷,乖弟弟,鸡巴真的好大好硬,你真是想要了姐姐的命啊。”
啪,啪。
我用力拍了一下她的翘臀,佯怒道道:“小性奴,我是你的主人!”
“是,主人,主人好厉害,主人好大,主人好凶,主人好棒,快,嗷嗷嗷。”江心月越来越语无伦次。
我见到她发骚的样子,对比起她在电视上美丽端庄的样子,心里的滋味就是爽了。
抱着她走上几步,到房门口换衣镜前,侧着身子,对她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骚不骚。”
江心月看了看自己被一个健壮的男人插着,脸色潮红,身上也潮红,含羞的偏过了头。
我抱着她又转了一个圈,然后一边猛操她一边说:“快看你自己在被一个男人操呢。你是不是一个小淫娃,小骚逼啊。”
江心月那里受得了我的猛操,一边大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就是,我就是,主人说我,是,是什么,我就,我就是,是,主人的,什么。”
人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说的就是这种女人吧。玩这种女人就是极乐的享受。
呃,呃,嗯,嗯。嗷,嗷。
刚才的激情,谁都没有注意,厚厚窗帘背后的窗户,开着一条小缝。
谢玉和吴思思的房间就在我们房间的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