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黑麦转过头,顺便淡淡地瞥了一眼波本。
三个男人盯着另一个男人脱衣服,的确有些过分了。
波本回以不屈服的怒视,但到底还是没再盯着了。
“……我只是好奇,你明白的。”
终究,还是解释了一句——对天发誓,他真没有别的想法!
黑麦本来是信的,但这么一解释,又觉得不应该信。
“……哦。”
毕竟自己也看了,倒不好说别人——他是真好奇,事关诅咒,很神奇。
然而,只有一个人画风不同,不仅没有不自在,还理直气壮:
“快点脱。”
波本:“……”
黑麦:“……”
行,琴酒,你行。
今天就送你在聊天室里挂着。
…虽然你已经挂着了。
苏格兰非常不好意思,还有点不乐意。
“迟则生变。”琴酒淡淡地提醒。
下一秒,苏格兰发挥了有生以来最快的手速,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呼……”成功了,这次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他大大地松了口气,感觉活了过来,“太好了……”
回顾十多个小时的悲惨遭遇,铁骨硬汉也有泪,“谢谢你,琴酒…”
没有放弃我,让我能摆脱这可怕的诅咒!
琴酒“嗯”了声,坦然至极,“别急着道谢,我还等你报答我呢。”
“嗯!”
只是随口一说的大哥侧目,发现对方正沉浸在恢复自由身的激动中,压根没意识到他话里的深意。他也没有在意,收回视线——反正,迟早要还的。
波本忍了又忍,终于豁出去了,举起手,声音冰冷而强势:
“我打断一下——线索,是我和黑麦去找的吧?”
琴酒一直坐在车里,啥也没干吧?
你们一个敢道谢,一个还真敢认啊!
是不把我和黑麦放在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