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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也在温丽家,三姐妹一下午都在家里待着说话。
老大老二知道温稚后天要跟着小叔子下乡,生怕她吃苦。
温稚笑道:“一点都不苦,陈明洲说乡下有个记工的工作给我留着,我过去就是动动笔杆子的事。”
温静知道陈明洲一直在教老三认字,想到有一天她三妹也可以靠笔杆子挣钱,温静就觉得打心里自豪,温丽也嘱咐温稚:“乡下不比市里,要什么缺什么,你该备的东西都备着,乡下也不安全,庄稼地有多,要是遇到坏人喊人都喊不到,你多操点心,下了工就待在宿舍哪也别去。”
温丽说着还是不放心,干脆说:“要不这样吧,陈明洲不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吗,那你就住到我家来,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来公职家属院欺负你?”
温稚拒绝了。
二姐话是这么说,可她不能真这么干。
她不能给二姐添麻烦,更不能让二姐夫觉得家里多个人不自在。
温丽不太明白温稚的感受,温静却懂。
她说:“老二,你就别操心老三的事了,这次下乡又不是老三一个人,还有她小叔子呢,老三小叔子有多护着老三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能让老三受欺负了不成?”
温静这么一说,温丽倒是放心了些。
黄昏的时候陈明洲来了公职家属院,晚上顾辉做东,去红星饭店,几个人骑着自行车一道走,张俊带着温丽,陈明洲带着温稚,顾辉带着温静,裴叔和婶子也去了,顾辉定了个靠窗的圆桌。
几个男人坐在饭桌上聊了些公安局和厂里的事。
因为顾及到温丽怀孕,他们今晚在桌上都没点烟。
也不知道是不是温稚的错觉,她总觉得今晚的顾辉好像有一点不太对劲,每次她眼神看过去时,对方的眼神都会及时避开。
温稚疑惑的皱了皱眉,觉得应该是何亚兰造谣引起的。
不过她也觉得挺不自在的。
陈明洲按照温稚的喜好点了两道菜,菜上桌时,陈明洲给温稚夹了许多肉和菜挡在她面前,和上次一样对她说:“吃不完给我就行。”
温稚看着碗里的食物堆的跟小山一样:……
吴月玲给裴叔也加了点菜,她时不时看一眼温稚和陈明洲,过来人的眼神一瞧就觉得这叔嫂两之间有些不太对,裴叔在桌下的脚轻轻碰了下自家媳妇,示意她别多嘴。
吴月玲又不傻,这事人家还没说啥呢,轮得到她一个外人瞎说?
再说了,吴月玲瞧着倒像是陈明洲一个人的心思,温稚有没有那个心思还真看不出来。
晚上也不加班,几个男人喝了点白酒,张俊知道后天陈明洲和温稚要下乡,端起酒杯跟陈明洲碰了下:“我可警告你小子,你把我小姨子带到乡下可得照顾好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当姐夫的第一个不饶你。”
然后朝温稚挑了下眉:“三妹,你小叔子要是没管你,你回来给姐夫说,姐夫帮你揍他。”
温稚笑道:“不会的。”
她莫名的有种强烈的坚定感,坚信陈明洲不会不管她,甚至会照顾好她。
今晚的顾辉特别安静,偶尔跟几个人说上一两句就闷着头喝酒,一场饭局下来,顾辉喝醉了,裴叔背着顾辉先回去了,三姐妹说了一会话才分开。
张俊带着温丽,吴婶带着温静,几个人就着月色骑上车走远了。
陈明洲今晚也喝了些酒,微风拂过,温稚闻到了从男人身上飘过来的酒气。
她走到自行车后座,想问问他喝了酒还能骑车吗,结果还没问出声,陈明洲忽然扭过腰,单手抱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她抱上了后座,两人挨的极近,温稚的手下意识的按在了陈明洲健硕的胸膛上。
他的身躯烫的惊人,衣服下的肌肉-硬-邦邦的。
温稚脸上的热度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