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被吻的喘不过气。
男人的吻从唇畔移到耳畔,脖颈,锁骨。
温稚已经被亲的眼神迷茫,身子骨软成了一滩水。
陈明洲痴迷的看着温稚绯红的脸颊和迷茫失神的眼神,眸色越来越暗。
……
不知过了多久,温稚浑身大汗淋漓,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脑海里像是有一团白光炸开。
她睁开眼,视线模糊的看了眼陈明洲,又晕晕沉沉的闭上眼。
这一晚温稚不知道被折腾了几次,她连自己累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隐约感觉到陈明洲抱着她,帮她擦拭身体,换床单被褥。
温稚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缓过来。
陶芳看着温稚扶着腰出来的时候,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陈明洲摸了摸脖子,伸手握住温稚的手臂,将人扶到凳子前坐下,低声询问:“好点了吗?”
温稚脸一红,没理陈明洲。
陈明洲笑了下,等陶芳把热好的饭菜端过来,他轻轻揉了揉温稚的脑袋,语气宠溺道:“我给你找了份工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听到工作两个字,温稚眼睛一亮:“什么工作?”
陈明洲看了眼端着锅碗去水房的陶芳,在温稚唇上啄了下:“纺织厂的工作,你会做衣服,我找人帮你安排的工作是制衣间,你应该喜欢。”
温稚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巨大的惊喜砸的她脑袋有点懵。
她不敢相信的问:“真是纺织厂的工作?是制衣间的岗位?”
看着温稚半信半疑,一副不敢确信的模样,就像是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她头上的那种怀疑,陈明洲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脸颊:“没骗你,是真的,你这两天休息休息,下周一去上班。”
温稚终于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顿时高兴的抱住陈明洲。
陈明洲还是第一次看见温稚高兴到手舞足蹈的模样,英俊的脸上布满了宠溺的笑,揉了揉她脑袋:“先吃饭,吃过饭再休息会。”
温稚点头:“嗯。”
不过高兴过后,理智也回归了些。
纺织厂工作在青城市对女同志来说,是最紧俏,待遇也最好的工作,尤其是制衣间工作,没有经过层层考核,连门槛都迈步进去。
温稚心里一咯噔,抬头
看陈明洲:“你给我找的这份工作,花了多少钱?”
陈明洲笑了下:“没花多少,纺织厂厂长跟我爸有交情,我攀了点交情给你讨了这份工作,再者说,不管买这份工作花多少钱,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你开心吗,高兴,我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当。”
温稚眼圈忽然一烫,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下掉眼泪。
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只要你开心,高兴,我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当。
陈明洲是第一个。
温稚低下头吃碗里的面条,眼睫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一边吃饭一边哭。
陈明洲心疼的捏了捏温稚纤细的后颈:“吃饭的时候不要哭,容易呛着。”
温稚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嗯。”
陈明洲眼里的温柔宠溺丝毫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