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
段枭插一下学姐喷一下,“噗,噗,噗,噗,噗——”就像是一个人工花壶一样。
她的双脚无力在高空摇晃着,像是高举的投降标语。
段枭的速度不断加快,他露出了畅意的笑容,是一个难以言喻的狞笑。
他掐住学姐的脖子对着白嫩的脸蛋就是两个巴掌,虽然不重,但显然也不轻柔,一道道红印出现在了光洁无瑕的妆脸上。
“齐铭美你这个骚母驴,现在心里还想着别的男的呢,给我喷上天去!”他低吼道,用最快速度摁着高频抽插着,把湿漉漉的蜜穴“噗噜噗噜”摩擦出响亮的水声,粉色的饺子皮和肿胀的豆豆被大黑肉棒一下一下抽打着,像是惩戒不守清规的修女一般。
他抬头,用力一口咬住学姐的黑丝脚跟,上面肥厚的嫩肉被狠狠一口叼住,像是狼王在挑选他的食物一般。
“喷!”他咬着牙吼道。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开门声。
“哦哦哦,对木齐对布奇哦哦齁,死掉了要——”学姐翻着白眼嘴里喃喃自语,浑身大幅度震颤着如筋挛了一般,高高在上的黑丝玉腿拉回垂下又绷直,像是上吊之人踢掉椅子后的胡乱扑腾。
雪白的玉臀被段枭一手一个捏出了鲜红的手掌印,只见那水雾弥漫的中间雌穴,一道又粗又长的水柱冲天而起,带着穴里的骚媚香气,滋上了天。
它甚至溅到了窗台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噗——”段枭龟头抖动,精囊收缩,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喷出一股股浓精狠狠把学姐从头浇到了尾。
他捏住学姐的雌脸用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从化着妆脸上到身上裸露的肌肤,从穿着裙子的腰间到湿乎乎油哒哒的黑丝美腿上,像挤奶油一样一股脑倾泻而出全糊了上去。
甚至连那个掉在床上的麦昆小白鞋,他的捡起往鞋口里狠狠射了两滩。
“射死你!”只见他低声咬着牙吼道,像是有些情绪。
提上了裤子,正打算一把掀开帘子时,段枭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
手的力气不大,但哀求的味道很明显。
段枭一回头,只看见学姐低下的跪在地板上,用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翘着撅高了被扯烂了的黑丝翘臀,露出黑白分明的蜜尻,不断摇晃着向着面前的男献媚。
学姐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喑哑,卑微。
“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不要拉开帘子。”
她抬起头,脸上糊满了精液和泪水,嘴唇打着哆嗦恳求道,“不要让小默,看到这样的我……”
段枭静静看着她,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默。视频的最后,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
视频陷入黑暗。
我愣住了,听到学姐最后一句念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里彷佛打翻了一桶柠檬精,一股子酸水涌上了口腔。
学姐这么求段枭,只是因为,我在。
她不想这么被我看到……她想要,帮我维持住我的美好回忆。
她想送给她爱过的那个小默,一个纯洁干净的学姐,当作分别时的最后一个礼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初中时看过的一本青春小说,大致内容是女生其实是一头龙王,她把自己美好的学妹形象全部都留给了男生,甚至连家里的钥匙都给了他。
因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或许在学姐心中,那个钥匙扣就是我们的回忆。
她希望小默心中的那个学姐,在他心里永远是温柔的,美好的。
是那个陪着他背单词,帮着他勾签到表,晚上叮嘱他早睡的那个,属于小默的学姐。
而不是像现在这幅下贱卑微的模样。
我突然一阵莫名的难过,因为那个故事的最后,男生还是闯进了尼伯龙根,揭开了那条小母龙编制的所有美好如梦的回忆。
他捅死了那条龙,迎接了残忍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