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占我便宜?”
“两分力道,花瓶都砸不碎,我吃大亏了!”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你是不是当我傻?”韩野风声音沉了几分,危险又阴冷,戚雪映仿佛自己被一条毒蛇慢慢绞杀。
“没有。”
“我不管,你把我打成什么样,我就把你打成什么样。”韩野风举起手里的花瓶:“你别乱动,我下手快狠准,你万一承受不住,死得也很快的,没什么痛苦。”
戚雪映被气疯了,“那你还装模作样问我这么多!?”
“虽然这个世界没有公平可言,但我会讲公平公正的原则。啊我都叫你不要乱动了,你还动!”
这个疯子!亏他还以为有逃生的希望,跟他浪费口舌这么长时间。
只听到花瓷刺耳的‘哐啷’一声,戚雪映身子应激地抖了下,并没有想像中的疼痛袭来。
韩野风遗憾的轻叹了口气:“打偏了,是我的问题,这次就算了,你下次不准再打我。”
“嗯……”戚雪映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他不太相信这个疯子就这样放过他了。
韩野风丢下他,径自走到洗手间,打开水笼头,用冷水将伤口冲洗了几次,对着镜子消毒处理了,也没打算去医院。
才刚处理完额头上的伤口,卧室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韩野风低骂了声,上前去开了门,宋家的管家笑眯眯的递给他一粒药。
“这什么?”
管家笑得意味深长:“宋总体恤韩少你可能对着一个僵硬又残疾的alpha没反应,这药吃下可以助兴。”
韩野风邪笑着接过药,当着管家的面丢进了嘴里,“替我谢谢他。”
“一定替韩少转达。”
韩野风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回到自己的卧房,门关上的一瞬,又飞快冲进了洗手间里,用手抠着喉管,胃里的药吐了出来。
漱了口,韩野风看着镜子里眼尾泛红脸色发白的自己,憋屈得想骂人。
房间里的灯很暗,戚雪映像具没有生命的雕塑,坐在阴暗的角落里,黑暗几乎要将他吞噬,整个人的感觉很压抑阴郁。
韩野风憋了一肚子火,又起了戏弄人的心思。
他缓步上前,指尖的水还未擦干,玩味挑起他的下巴时带着湿冷的触感,让戚雪映不适地皱起了浓眉。
“以前有过吗?”
戚雪映眉头皱得更深。
“你要是没有过在下面的经验,那你今晚要完球了。”
“知道为什么吗?”
“他们给我的深海巨鳗吃了伟哥,现在猛得连我自己都怕。”
“可惜,你是个瞎子,看不见今晚这条鳗鳗是多么的雄伟壮观!”
戚雪映眉头皱得都要打结,仿佛被猪油蒙晕了从胃部涌上一阵恶心感。
看他一副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韩野风压低着嗓音道:“宝贝乖乖等我,洗完澡回来,我们要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