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有疼痛傍身,他的燥热却丝毫不减,弄得他满脸通红。
“这是怎么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下,他索性原地翻了个身,自下而上看着自始至终都面不改色的施稷,询问道:“我还是感觉身体很热,像是要把什么发泄出来……”
施稷走到湖泊旁,脱下上身兽皮,浸在水里。
等布料完全被浸透,他将其捂在鼻子处,闷声道:“蠢货,那雾气……有问题……”
苏景云连忙有样学样,捂住鼻子,阻隔那些无孔不入的雾气。
这个位面,自己是雌性兽人,施稷是雄性兽人。
在这个世界观里,雌雄相配,是可以做夫妻间的温存事的。
联想到感官互通的前提条件,他打了个寒噤,道:“这地方肯定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很明显,施稷也想到一个地方去了。
既然感官互通,那他的感受即是苏景云的感受,同理可得,苏景云感受到的他同样也能感受到。
若是他们两个真滚到一起,无论是承受方,还是给予方,都能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真是再糟糕不过的事情了。
明白再耽误下去会出事,施稷不顾后背的疼痛,拉住苏景云手腕摸黑往其他地方走。
苏景云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道:“我们不等苏暖暖和水岩吗?万一他们回来,中了雾气的招怎么办?”
“要是继续待下去,等他们回来,说不定会看到一场活春宫。”施稷脚步不停,语气凉凉道:“要是想等的话,我不拦着,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这种情况,回去的人是傻子!
苏景云头摇的像拨浪鼓,道:“我才不回去呢。你在的话,我起码有发泄的地方,要是没你,我非得□□焚身而死。”
极致的黑暗中,两人互相搀扶着向前摸索,崖底的路凹凸不平,不时会有石头、草丛横在路中间,再加上施稷后背有伤,行动不太方便,走了很久,那些雾气仍旧萦绕在周身,无孔不入。
喉咙也逐渐干渴,施稷晃了晃脑袋,想将心底的蠢蠢欲动驱赶走,然而,与苏景云亲密接触的肢体越发强调起存在感,勾得他只想贴得更近些。
“施稷,这些雾气好像不止湖泊旁有,应该已经弥漫整个崖底了,不管我们跑到哪里,都逃不开雾气。”苏景云隐隐察觉出不对劲,拉停他的身体,说道。
他现在不仅身体热,那里更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唯独拉着施稷的掌心传来冰凉触感,他情不自禁贴近过去,想接触到更多的凉意,“你身上好凉……能不能让我抱一下……”
施稷能看出雌性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明。
胸膛扑进一具寒凉身体,喉管因为身体本能不受控地向上翻涌,他迫切想将苏景云推开,然而,那股凉意也不是他能抗拒的。
他违背内心收紧手臂,把怀里的雌性抱得更紧。
苏景云发出一声闷哼。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他挣扎着去推施稷的胸膛,似是在说服自己,似是在警告对方:“咱们两个都是大男人,这种事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你都没地方给我用啊……”
听着少年的呢喃,施稷被情谷欠折磨得头脑发昏,道:“我是雄性,你是雌性,你该臣服于我的。”
“你少放屁!早在进入这具身体时,我就把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男人有的我都有,什么狗屁的雌性,都是一种设定,就算要臣服,也应该是你臣服于我!”
苏景云万般不服气,抬高声音争辩道:“咱俩掏出来比比,说不定我的比你大呢,肯定能让你爽。”
感受到他越发大胆的动作,施稷本能后退,脚后跟却被不知是石头还是草丛的东西绊了一下,向后栽倒。
因着两人的身体还黏在一起,苏景云被他带的向前扑去,在失重的情况下慌不择路地松开裤子,紧紧抱住施稷的腰身。
施稷的后背本就伤势惨重,被少年用手掌紧紧扣住腰身,原本有些结痂的伤口再次变得皮开肉绽,倒在地上时再次遭遇重击,他只觉眼前一花,便彻底昏厥过去。
有人垫在身下,苏景云并未感受到痛意。
此刻他吸入的雾气越来越多,身体越发不受控制,他不在强行克制,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而,到了关键时刻,却只能停滞不前。
根本没办法再更进一步。
他和施稷都是男人,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却没有,实在让人恼火。
既然这个位面是雌雄结合,就说明有结合的方法,要么是雌性生出不该有的东西,让雄性使用;要么是雄性生出不该有的东西,让雌性使用。
无论谁上谁下,总归是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