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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京都城机场落地。
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的祝鸢还是觉得有点困。
昨晚明明睡得还行,怎么还困?
她打了个哈欠,被盛聿看在眼里,眉眼含笑地捧着她的脸,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一口。
“越来越像某种动物了。”
祝鸢迷迷糊糊地,被他亲了一下,懒懒地靠着他,忽然清醒,“你才是猪!”
“呵……”
听见他笑,祝鸢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往他的胸口捶了几下。
不过她最近几天好像真的比以前更容易犯困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经期已经推迟好多天了。
之前每个月的时间都不准,推迟这么多天也是有的,但嗜睡,胃口不错却不见胖这些情况却是从未有过的。
难道她……
她看向盛聿,正打算跟他说自己的异常。
这时,盛聿的手机响了起来。
盛聿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他挂了电话。
转身牵住祝鸢的手带着她下飞机,“我送你去剧院。”
看到他刚才挂断电话,想来应该是工作上的事,他抽时间送她实在没必要。
“你去忙吧,有恩佐送我就好了。”
至于心里疑惑的问题,她决定自己找个机会证实了之后,再告诉他。
盛聿仍然坚持送她去剧院。
目送祝鸢进了剧院后门之后,盛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仍然是那串号码。
他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宁槐清压抑着的哭声:“聿哥,佑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