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南北朝多么荒唐可怕,可是那些漂亮的小裙子可没有错。
加上长长的披帛,再加上垂下来的流苏坠子。
栀子手腕细,生的白,还有让人见之难忘的气质,绿色的镯子最适合了。”
解雨臣将明天白栀要穿戴的东西都放好,吩咐好丫鬟,然后出了院子。
总有一天,他会被白栀牵着,进这座院子。
找来二月红,解雨臣对着那些戏服头面挑挑拣拣。
“师父,你说这一套会不会有些太隆重了。
我只是早上吊嗓而已,画上油彩,栀子就看不到我的脸了。”
二月红想了想,赞同的点头。
“要不就穿一件外套,头面不戴了,妆的话,就画眼妆。
长长的在眼尾拖出去一抹红,穿着那件红色的戏服,站在云胡院外面的树下唱一曲《洛神》。”
长的好看,那就色诱。
为了媳妇,不丢脸。
不止不丢脸,解妈妈还贴心的送来了一套长衫。
红色的,只在衣摆处拿银线绣了几朵栀子花。
戏服没有穿,而是配的水袖。
黑瞎子看了一眼,上前给解雨臣涂上口红。
“让她开心,怎么都好。”
解雨臣看了一眼,觉得,这样的装扮,唱的情意绵绵,好像不够吸引人。
“不如,换一出?”
黑瞎子明白解雨的想法,忽的一笑。
“《壮别》怎么样?或者,《十面埋伏》。”
挑挑拣拣,最后换了又换,两人根据白栀都审美,最后敲定了解雨臣明天要亮相的衣服。
红戏服,长水袖,里面还是长衫,却换成了白色的。
解雨臣接过黑瞎子低头递给他的扇子,微微低头,以扇为剑,指向左下侧。
微微抬眸,危险,但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