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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看阁>小师妹为何那样男主是师祖吗 > 160170(第9页)

160170(第9页)

虽然宗楚仁下贱到令人发指,但你徐行钻字眼的方式也太过卑鄙了吧?!!

“他让我‘代表昆仑亲口说出拒绝开碑’,哪个字我没做到了?我要是没做到,那金球也不会开啊。”徐行面不改色道,“况且,天地同盟会怎么了?有人规定过不能更改意见么?我仔细考虑还有错不成?”

这简直太不要脸了。是别人千方百计多智近妖也算不出的那种顶级不要脸皮。神通鉴哽咽道:“以后在外面不要说你是我的主人……”

徐行忽的轻声道:“还没完呢。”

神通鉴:“什么还没完……啊!”

师墨冷然道:“徐小友,说过的话这般说改就改,你这是要出尔反尔吗?”

“不错。”徐行用全天下最为理直气壮的语气淡然如水道,“我,就是要出尔反尔。我,就是要言而无信。我,就是要食言而肥。所以,怎样了?有谁说过不能改吗?谁规定了?你吗?”

“……”

徐行临阵倒戈,将自己的那票更改成了开碑,那么,如今五中占三的就分别是昆仑、无极、峨眉的三票,结果就此逆转。师墨遽然面沉如水,目光电般望向表情同样难看万分的李佩,意思已经极为明显了,但他也只是匆匆看了这一眼,很快意识到什么,微微张口,然而,迟了。

李佩冷道:“既可以更改,那我——”

说了半句,她也察觉到不对了,然而,也已经迟了。

四周一片寂静,平静的海面逐渐开始掀起波澜,静息之间,恍如风雨将至。

徐行道:“哦?李掌教看上去有话要说啊,怎么不说完?‘那我要更改成不开碑’,你想说什么,讲出来就好了,我们闯江湖的人,要大大方方的。”

“……”李佩阴沉着脸,事已至此,她已明白自己踩入了这既卑鄙又简陋的阳谋陷阱,她冷笑一声,看着徐行一字一句道,“你很好。”

“我当然很好了。就是二位可能要不太好了。”徐行道,“若我没猜错,青莲台一开始准备的是要挟我选择不开碑,加上峨眉和自己那票,正好三票。只是,李掌教没想到,林掌教竟然会破天荒地选择不开碑,那么,到你抉择时,你选或不选已没有任何区别了,所以谨慎的李掌教决定顺势隐藏自己,选择了开碑——尽管你的目的和青莲台本是一致的。”

怜星反应过来了,拊掌笑道:“原是这样!哈哈,趣味!”

徐行道:“但你没想到,会有突发变故,我突然改口,导致结果改变,两个林掌教都绝无可能变票,只有你开口也跟着修改才能够保持结果原样——但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改?”

哪怕李佩一开始就说“不开碑”,众人也只是像惊叹徐行一般奇异一阵就过了,猜测只会指向峨眉还有自己的打算。然则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原先为了隐藏自己说的有多斩钉截铁,现在改口就有多突兀毫无道理,明显是为了让青莲台继续保持这个局面,也就是说,峨

眉和青莲台极有可能本就是合作关系!

“我早就想问了。”徐行缓缓道,“峨眉第一次出现在昆仑,就阵仗如此庞大,果真是实力惊人。只是,再惊人也得有个度,被青莲台垄断多年的赤冰石矿,连昆仑……罢了,连我都难以从中取得哪怕三两块碎屑,敢问初来乍到的李掌教是如何取得那么多零散碎石,还能在青莲台完全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投入海面,最后还正正好在师府主来时离开啊?”

“那个被峨眉门人不由分说杀死的医者,他很可怜,但他的死因就更蹊跷了。”徐行道,“当时那般剑拔弩张的氛围,青莲台中的伤者恐怕比方圆十里加起来的还多,都是被峨眉暗器所伤,一个救治过那么多人、经验丰富的医者,在明知这件事的情况下,会在那时跑到僻远之地,还毫无防备之心地给峨眉人士疗伤吗?面带微笑,究竟是刺客杀的,还是熟人杀的?”

“……”

一桩桩,一件件,原先纵有疑点的事,也早就被炽热喧嚣的众意压下,如今才重新浮出水面。徐行哪怕是再早一柱香说这些话,恐怕都不会有人信的。

纵横碑救百人事件是信任的开端,一切的根基,若不是这重如泰山的救命之恩,混着对六大宗不作为的常年怨恨,在场不会有这么多人冒着性命危险替青莲台奔走。

现在,却告诉他们,一切都是串通好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吗?

师墨神色阴沉如水,双手微微攥紧,面上有些异常的红润都快蔓延到了脖颈,膨胀暴涨的眼眶中,视野昏沉,他看见徐行对他笑了一下,又是当时在赤冰船上时那几分不屑几分讥讽的笑意,杀意暴涨,他近乎目眦尽裂。

“杀了这么多自己人,用血给自己塑金身,演到后面连自己都信了。没你义女给你出谋划策,是不是连茅厕都不会上了?”徐行似乎想再说几句富有哲理的话,然而看这橘皮老脸实在心里烦的很,冷冷地说,“死老头,赶紧给我滚。”

第164章团建手拉手大家都是好朋友!

#164

她这一番话下来,何止是撕破脸皮,简直是把师墨的面皮按在地上踩了。

此人经商可以,要想独霸一方,委实缺了根筋。完美受害者演一次可以,两次也行,次次都来这个戏码,只会让人疑心他是否没有能力。谁会想跟着一个时常抽抽搭搭忍气吞声的“靠山”?嫌苦不够吃?哪怕是真忍了不少的换月,明面上的举止性情也都是十分强势的,这道理都不懂,难怪夕阳红事业搞得一团糊糟,被郎无心耍得团团转。

或许,也不是不懂。只是这难父难女都不巧碰上了徐行,刚准备有动作时便被她一把掐了,想再如何也是无法了。

当初纵横碑事变,徐行在赤冰石船上的讽笑,并非是全然看穿了他的诡计——连她自己都尚未意识到,她对一些人的不屑向来藏不住,而这份傲然天成的不屑在这些人眼中又是有多么刺眼。

靠垄断矿源打开商路,压榨民财,借着东风一路扶摇直上,一个投机之人,若不是身处昆仑,早在有起势前就被连根拔起了,换做峨眉,怕是连一条命都保不住,早就被片成了酸汤鱼。如今老老实实安度晚年也就罢了,还得寸进尺要做掀起腥风血雨的一方统领?有这闲工夫不如先给自己打口棺材为紧,搞笑么?

徐行这毛病从少年时就没改过,一开始对六长老,正如现在对师墨,无形之中得罪了不少人。她也并非没有成长,如今学会了假笑,只是徐行浑然不觉,自己假笑的嘲讽性竟然青出于蓝,也难怪喜欢她的人喜欢得要命,恨她的人亦恨得咬牙切齿。

寂静之间,师墨竟不知该如何辩驳,双拳攥得格格作响。其下的声浪飓风般卷起,铺天盖地如石头砸至周身:

“师府主!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既然早就和峨眉合作,当初玄谈会上又何必假惺惺地引导众人厌憎六大宗?六大宗固然不是什么好货,没想到你也早就和它们同流合污,说那么多话不亏心么?!”

“好啊,如今谁还看不出来?你一直咬死不开碑,不正是打着让我们这些人上前阵的主意?等我们累死了,这儿也差不多清理完了,你和峨眉暗度陈仓,再演一出理所应当圣物移交的戏码,可真是精算得很啊,不愧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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