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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看阁>小师妹为何那样男主是师祖吗 > 1520(第7页)

1520(第7页)

不是生僻字的那种看不懂,是另一种语言的看不懂。在她看来,信纸上比起“文字”,更像是弯弯绕绕的“图画”,字体拖着三条长长的尾巴,扭来扭去的。

就在此时,君川开口说了一句什么。他的嗓音低沉,像是说了一串全然陌生的异国语言。

徐行侧脸道:“什么?”

君川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待着,抬了抬头,仿佛遥遥将下颌靠在她肩上,缓声道:“这是用狐族语写的‘预言’。一共两行,上一行为‘死者复生,生者赴死。天下大乱,鹿死谁手’。”

徐行:“哦?那,下一行呢?”

君川:“你的心在哪里?”

你的心在哪里?

这问话也太没头没尾了,还非常莫名其妙。和上一句严肃的预言简直不像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但,要收信的人是狐族族长,这话中定有什么只有两人才知的隐喻。

徐行思索过后,再次回头,望向君川。

她全然不笑时,那张脸看起来几分冷然,再定定盯着人时,甚至都能说是偏执了。虽然神通鉴不想承认,但如果徐行一直这样看它,它可能会有点害怕……幸好这种时候少之又少,她常都是笑着的,一如现在:“不过。我能相信你吗?”

君川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

他笃定道:“没有比我更能相信的人了。”

“你有不能为人发觉的事,我同样。”君川指端一下一下点着扇头,他也当真是涵养过人,被这样咄咄逼人地指了大半天,还是那副从不动怒的君子模样,“我来此的确另有目的。但不会伤害你,这样说可以么?”

这是在暗示,他也有要执行的暗线的任务,并且优先级要比她高得多,所以需要假借“书”的身份吗?

徐行将信和剑都收起,毫无诚意道:“抱歉。第一次出门在外,大家都说要谨慎一点。”

神通鉴:“我认为谨慎和神经还是有区别的。”

徐行虚伪道:“你忍忍。我向来如此。”

神通鉴:“……”所以呢?它不是一直都在忍吗?!

君川不很在意地摇了摇手。又或者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在意。二人便这样各自心怀鬼胎地在紫兽庄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并肩走了片刻,气氛颇有些沉闷。行至半途,君川饶有兴致似的拾起一个做工精良的狐面具观看,那摊主见他穿得一身潇潇风流,立马道:“公子要买一个吗?入乡随俗,有面具便可去胡三姑娘前祈愿了!就当凑个热闹!”

君川婉拒道:“不必了。我没带钱。”也是,他这个人看上去就与凑热闹无缘。徐行却立刻道,“没事,我有钱啊!买一个送你,就当赔礼如何?”

她说“送”,君川眼一垂,不开口拒绝了。徐行对钱没什么概念,一向是有多少花多少,她接过狐面具递给君川,然后把三掌门给的小布袋摸出来,往外摸出几块碎银。

摊主连声道:“哪用那么多!我这一个才六块铜板啊!”

徐行于是接了两个掌心的找钱,费劲地将其全塞回去。当时从九重尊身上拽来的鲛珠便跟着躺在小布袋里,发着淡淡的光。

两人拿了面具便离开,方走几步,君川便不经意地淡声道:“那鲛珠,不似凡物呢。”

看到了?徐行敷衍道,“是啊。”

你好感度加了没有?为什么还是问号啊。

君川道:“我对收藏这些略有兴趣。可否告知,那鲛珠是从何得来的?”

与其说是“得来”,不如说是“偷来”……徐行面不改色道:“一个人身上。”

君川含笑:“想来是谁也不能告诉我吧?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怎的又问?就这样好奇么?徐行懒得再重复一遍,随口道:“实不相瞒,和为我开刃的是同一个人。”

与其说是“为她开刃”,不如说是“被迫开刃”……不妙,不能再想了。这么一想下去,弄得她待在穹苍几个月就没干好事似的。

“哦?”君川略一停顿,忽的道,“其实,你方才说那人性情看似古怪,我却有一些别的看法。”

“我早年浅显学过些阴阳之术。你说的那些症状,和‘失魄症’有些相似。所谓失魂落魄者,或因修行走差,或因意外负伤,大多性情大变。而失魂与失魄,其中便又有分别了。”

“失魂者,或死或疯。失魄者要好些,尚能存活于世,只不过空洞麻木,记忆和感情都极难把控,只余本性。”

徐行:“也就是说,他的性情并非表面如此?”

君川一副“好孩子真聪明”的样子,对她勾唇道:“然也。”

看九重尊那个等闲无法沟通的样,还似乎真可以确诊了。不过,这么一尊大佛的魄若是丢了,能丢在哪?总不能丢到山下被人捡走了吧?况且,

她难得有些兴趣,尚想追问,便听到耳侧一阵急促脚步声。将从不知哪个旮旯角冲出来,开口便道:“没了!没了!!”

“什么没了?”徐行悚然道,“队友没了?”

“不是!”将急匆匆道,“石雕。全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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