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狂分泌出唾液,将长靴上的绒毛打湿,接着再吮吸与绒毛分离的白色结块。
这团美味被自己吞入腹中,约翰感到无比满足与幸福,他能感受到,白浊上的生命在向自己的同胞炫耀布洛妮娅的长靴有多么迷人,沾染在上面有多么困难,只有最强壮的勇者才能做到。
体内的精子接受到前辈的信息,它们也跃跃欲试,纷纷聚集到约翰的下体,希望约翰将自己发射出去,完成和先辈一样的丰功伟绩。
“啧,这就发情了。”布洛妮娅冷哼一声,穿着黑色皮靴的长腿划过约翰的胯间,锋利的靴跟瞬间割破裤子,露出约翰充血的下体。
她毫不犹豫地压住丑陋的肉虫,不再像以往那样有所顾忌。
“嘶…”约翰的心跳陡然加速,一道电流从下体直冲天灵盖。他的目光暂时离开面前的绒面长靴,转移到少女脚下的华丽长靴。
尽管已经鉴赏过一次,可这次约翰还有新的发现。
长靴的尖头设计勾勒出少女足部的优美线条,却又带上几分危险的气息。
十厘米的高跟悬在空中,随着布洛妮娅的动作摇曳生姿,如果不是平时常穿着这双长靴,很难掌控这般尺寸。
温柔的蓝色靴底此刻从天使化身为恶魔,死死碾压着约翰最敏感的下体,仿佛要对它降下最终审判。
“不行…我要…”这双长靴的魅力远胜柜子中的闲置,仅用一脚便将约翰送上天堂。
他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即将在布洛妮娅的长靴攻势下溃败投降。
随着一声舒服的呻吟,他射出一地的白浊,为蓝色的靴底刷上一层新鲜的油漆。
约翰他,被我一脚就踩射了…布洛妮娅感觉一阵莫名的嫌弃贯穿全身,长靴快速逃离约翰的下体。
第一次,他把自己的长靴当成蛋糕,是因为太饿了产生幻觉,可以理解。
第二次,他把自己的长靴作为施法工具,是因为很久没释放了,可以原谅。
第三次,他对自己的长靴又舔又亲,是因为他在配合自己的治疗,可以忍受。
可这个男人不知感恩,面对自己的一次次退让,他非但不收敛,还愈发过分,从一开始的舔长靴,发展到对长靴做那种事情…
既然你喜欢作贱自己,那我就不客气了!
布洛妮娅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种感情,那是上位者审视奴隶的心情,她将约翰看成比自己低一等的存在,他理应被自己踩在脚下,为自己清理长靴。
约翰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他就是一件物品,一个取悦少女的工具,就算他死在布洛妮娅脚下,少女心中都不会产生一丝波澜。
该怎么玩弄这个物品好呢?
感觉普通的踩踏对这种变态受虐狂来说都是赏赐,那…布洛妮娅看向约翰的下体,被自己踩射后,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还保持着硬度,似乎是释放太快了,还没得到满足。
在通红的枪管下方,是两颗鸡蛋模样的球体,布洛妮娅在书上看过,那是男人的睾丸,是存放男人欲望的场所。
如果用长靴踢上去,约翰会露出何种可笑的表情呢?
应该是感谢长靴不计前嫌,再次降临他的身上吧。
少女跃跃欲试,全身的力量慢慢汇聚到左脚上,准备对约翰的睾丸发动突然袭击。
“啊!”约翰只觉得一道黑色的闪电插到两腿之间,难以忍受的痛苦从下体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长靴,双手捂住通红的睾丸。
他不仅要安抚隐隐作痛的阴囊,还要遮住重新耸立的下体——他居然在布洛妮娅的踢踹中可耻地硬了。
射完之后的贤者时间让约翰冷静下来,明白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啊,他这种卑微的底层居民,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布洛妮娅大人面前,被少女雇佣已经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请,可他不懂珍惜,一遍又一遍做出影响少女心情的劣迹。
现在看来,他不过是一坨随处可见的垃圾,垃圾不能接触布洛妮娅的玉体,只配被长靴踩在脚下。
从第一次舔舐布洛妮娅的长靴开始,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他就是少女长靴的清洁工,不,应该是少女长靴的奴隶。
长靴是他一辈子都要效忠的主人,他每天都要用舌头拂去长靴表面的灰尘,还要用自己可怜的液体帮助长靴保持光泽。
至于尊贵的布洛妮娅大人,她是长靴的主人,是约翰的女神,是不能忤逆的存在,就算少女像现在这样虐待自己,他只能尽力接受,然后给与少女反馈,因为这是作为奴仆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