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距离沈知让回来还有六天。
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极限日完成计划。
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门把时,她回头看了眼——司述单膝跪地,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
包厢里的几个演员面面相觑,有人认出了司述,战战兢兢地上前:“司先生……”
“闭嘴。”司述利落地起身,指节抹去嘴角的血迹。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西装领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今晚的事,谁敢说出去……”
这种事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才不是为了宋悦笙!
“明白!明白!”众人连连点头。
五六分钟后,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王导揽着陆行屹的肩膀走进来,看见鸦雀无声的众人,诧异道:“怎么不嗨起来?我和小陆特意去拿了瓶好酒……”
“司总刚来过,”场记小声解释,“说是有急事先走了。”
王导了然地拍拍陆行屹的肩:“司总日理万机啊。”突然压低声音,“小陆啊,你爸妈前两天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继承家业?”
陆行屹眼尾的泪痣在灯光下格外生动,他笑着摇头:“王导,我只对演戏感兴趣。”
“知道了知道了,你爸妈说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端端的,竟然改了行。”……
另一边。
宋悦笙自知今晚不可能遇到陆行屹,便准备先回租的房子。
然而快走到电梯时,却在拐角处被一股力道拽进消防通道。
司述将她压在墙上,金丝眼镜后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宋悦笙,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完了,再有下次,当心玩火会自焚。”
黑暗中,宋悦笙轻笑出声。
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在对方骤缩的瞳孔中,缓缓贴上他的耳畔:“那司先生……要不要一起烧成灰?”
他掐着她的腰,咬牙切齿道:“那也是你先死,你给我铺路!”
宋悦笙后仰下头,舌头抵在齿尖,“那我点个火,司先生应该不介意吧?”尾音未落,她已经吻上他紧绷的唇角。
这个突袭的吻带着红酒微醺的甜涩,司述先是浑身僵硬,她竟然还喝了酒??
为了新金主?!
司述猛地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他领带歪斜地垂在胸前,西装外套不知何时滑落在地,十指深深陷进她柔软的间。?
呼吸逐渐紊乱,司述粗重的喘息声混着消防通道里陈旧的烟味。
“是你招的我,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逃。”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宋悦笙勾着他小腿的高跟鞋早已滑落,赤脚踩在冰凉地面上。
她红唇微张,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映着男人失控的模样:“我想招的可不止这些……”?
“妖精!”司述低咒一声,长臂一揽将她横抱起来。电梯上升时,宋悦笙瞥见他耳尖红得滴血,喉结在颈间上下滚动。
顶层走廊铺着厚实的波斯地毯,万能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嗒声中。
“不用和前台说?”
“这是司家产业,我有万能钥匙。”
“万恶的资本家……”
话音被堵了回去,带着强势气息的吻如潮水般袭来,将宋悦笙最后一丝调侃彻底吞没。
房门在身后轰然闭合,司述将宋悦笙抵在雕花木门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切进来,在他微敞的衬衫领口勾勒出诱人的阴影。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抚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感受到男人因这个动作而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