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怎么了这是?”崔妈妈刚安顿好过来恰巧撞见这幕,对上二公子求救的目光,正想解救一下叶安皓。
岑秋锐一个冷眼撇过去,她愣是没敢上前,只默默给了叶安皓一个自求多福的目光。
毕竟“二夫人”而今无论在锦城还是叶府都已是今非昔比,早已不是之前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了。
叶安皓嘴角抽搐,生无可念。
崔妈妈,你背叛了革命!
叶安皓就这样悲催的被岑秋锐一路从膳堂扛到了屋子,扔上了床榻。
几乎是脚挨地的瞬间,叶安皓就咕噜噜滚到了床的最里边,巻着柔软的被子,脸色不善的怒视着岑秋锐。
“你故意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吗?”叶二公子越想越恨,一副你算是惹毛我了的态度,又挣扎着起来往岑秋锐身上发泄似的砸了几下,无能狂怒:“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你个王八蛋狗杂种。明天所有人都该知道我被你扛了一路,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搁啊!本公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啊!你……诶?你哪来的绳子啊?”
岑秋锐面沉如水任他骂,眼睛稍微眯了眯,不知道从哪摸出根布条来,朝叶安皓步步紧逼压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叶安皓退无可退,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优良传统,只能挂上一副讨好的笑脸,“诶岑,岑秋锐,你可别做傻事啊,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呗……呵呵呵,你说是吧。”
岑秋锐的脸色没有丝毫地缓和,“二公子不是嫌我听不懂人话,是王八蛋狗杂种吗。”
他拿着布条在叶安皓的两只手腕上结实缠绕了好几圈绑了个死结,而后定定地看着叶安皓的眼睛,语气平静中又带着点嘲讽:“这不都是二公子方才亲口说的吗,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很亏,白白担了名头。”
“呵呵呵,那个……假如,我要是说……”叶安皓干笑两声,还是怂了,“我……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说你这人怎么还当真了,我我我,是我嘴欠……”
布条很柔软,岑秋锐也没勒到最紧,叶安皓却是慌得腿软。
自己最近好日子过久了太飘,都快忘了面前的可是男频大杀器,叶安皓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后悔中,心情忐忑。
呜,得罪了男主,不会要被灭口了吧。
岑秋锐双手抱臂微微挑起一边眉毛,似乎觉得有趣,等着他的下文。
叶安皓:“……”
“那个……”叶安皓看了看四下,屋子里除了他和岑秋锐,没有其他活物了。更要命的是之前太过生气在被岑秋锐抗进屋子之后,他嫌丢人把跟过来守在门口的崔妈妈等人也遣走了。
这下真是一点活路都没了!
想呼救都没得喊人。
“岑,岑秋锐、岑秋锐……我喜欢……你……”叶安皓心虚的很到底还是怕,眼睛一闭只能胡诌,他朝岑秋锐挪了半步,放低了姿态言辞诚恳:“其实,我……最喜欢你扛我了,真的,比珍珠还真,我发誓。”
不要杀我啊,呜。
“是吗?我以为你不喜欢呢。”岑秋锐手摸向袖口的动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玩味,“那你说说,你有多喜欢我……喜欢我扛你呢,珍珠公主?”
叶安皓:“……”
我喜欢你大爷!
公主你妈个大土豆!
你全家都是公主!
以为二公子真的很怂吗?
“喜欢喜欢,我的真心天地可鉴,比山还高比海还广!”二公子就是这么怂,口是心非第一名,强扯起一抹讨好的假笑,“咳那个……可以先帮我把手解开吗……这样怪不方便的呵呵呵。”
大丈夫能屈能伸。
本公子这不是怂,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岑秋锐没说话,脸色倒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虽知晓对方是在胡说八道并未有几分真心,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那句“喜欢”撩动了心弦。
叶安皓感觉有戏,扬着手努力让自己显得可怜些,仰视着岑秋锐,目光殷切,“诶岑秋锐,这东西绑的我手好痛的,要不然,你也骂我两句好了,给我松松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