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立桥银行后,林浪握着楚伊人的手坐进奔驰轿车,司机熟门熟路驶向果栏街。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在楚伊人梢镀上层金辉,她晃着林浪的胳膊轻笑:“老公待会儿可不许藏私,遇见宝贝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老婆,在香山澳烂鬼楼的古玩地摊上,可是很难捡漏到精品古玩的,你可不要抱捡大漏的希望哦。”林浪在楚伊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老公,我就是想体验一下捡漏的感觉,捡大漏小漏无所谓,主要是有你陪着逛街我就开心。”楚伊人在林浪面前表现得非常小女人。
烂鬼楼的古玩地摊在巷弄里铺展开,旧木箱、破藤椅上堆着各色年代旧物,缺角的青花瓷碗、铜锈斑驳的旧锁、泛着包浆的木雕等等。
唯一与国内古玩地摊不同的是,香山澳的殖民历史赋予其独特的古玩特色,让烂鬼街的古玩地摊上,随处可见殖民文化交融的藏品印记,西方器物占比突出。
有18-19世纪的葡式银器、西洋钟表与望远镜、宗教艺术品、清代出口的广彩与纹章瓷回流古董,东南亚及拉美物件的红木雕刻、象牙梳、锡器等等。
楚伊人蹲下身拨弄一串蜜蜡手串,林浪忽然捏住她手腕:“老婆,这串是人工烤色,蜜蜡底子是塑料。”
“呃……”楚伊人急忙把手中的蜜蜡手串放回了地摊。
林浪顺手拿起旁边摊位一尊巴掌大的铜佛,指腹摩挲佛座莲花纹,看向摊主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摊主用蹩脚的普通话回道:“这尊晚清紫铜鎏金佛,莲花瓣内侧有‘宝华坊’刻款,鎏金虽薄但胎体致密,给1万澳币就好了。”
“东西很开门,但没什么用,溢价太高没什么升值空间。”林浪把铜鎏金佛放回摊位,拉着楚伊人的手继续逛起了古玩地摊。
林浪牵着楚伊人的手在巷子里慢慢晃,午后的阳光把石板路晒得烫。
aI生成楚伊人美图
楚伊人突然蹲在一个卖旧钱币的摊位前,玻璃罐里堆着各种铜元银元,她指尖扒拉着一枚边缘磨圆的银元,忽然眼睛一亮:“老公你看这枚银元,正面是一只展翅雄鹰,嘴里还叼一条着长蛇耶。”
摊主是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懒洋洋地抬眼:“小姐好眼光,这是墨西哥鹰洋,188年的,给5澳币。”
林浪接过银元对着光转了转,他不动声色把银元放回楚伊人手心,对摊主笑:“老板,这鹰洋边齿磨损成这样,5元太贵了,3元交个朋友。”
摊主皱眉正要开口,林浪指尖在银元背面“自由帽”图案的绶带上点了点:“您看这绶带刻纹,深峻清晰,底板还有小伤,而且表面也有些氧化了。不过我老婆喜欢,3元就当买个乐子。”
中年男子正忙着为别的游客卖货,便爽快地回道:“好吧,看你们是真喜欢,拿走吧。”
“不用按汇率找零了。”林浪从身上掏出钱包,取出3元华夏币交到了摊主手上。
摊主收到华夏币非常高兴,因为按照彼时的汇率,3元华夏币可兑换333元澳币,所以摊主收到3元华夏币是赚的。
离开钱币地摊后,楚伊人看着手中的银元攥在手里,好奇的问道:“老公,我们是捡漏了吗?”
林浪拉着楚伊人往前走了几步,才低声说:“没错,这不是普通鹰洋,是188年墨西哥奇瓦瓦造币厂的金质样币,外面镀银做掩人耳目。你看边缘那道细缝,是鎏银时留下的。”
楚伊人拿着银元迎着光看向林浪手指的位置,果然有极细的金色反光,便惊叹道:“哇,老公你还真是捡漏的高手,这都被你现啦!”
林浪笑着说道:“这种金鎏银的鹰洋样币存世量很少,保守估计价值5万华夏币。”
楚伊人惊喜甜笑道:“有趣,捡漏可真好玩。”
林浪却笑着捏捏楚伊人的脸颊:“小漏而已,比不上你开心重要。”
楚伊人把玩着刚刚捡漏的金鎏银鹰洋样币,因为捡漏了5万,似乎比投资赚了5个亿还开心。
紧接着,林浪又带着楚伊人逛了两个小时的古玩地摊,大大小小的捡了几个漏,虽然一共加起来也没捡漏多少钱,但是主打的就是哄楚大小姐开心。
回到香山澳楚门五星级酒店后,刚一进入总统套房,林浪就迫不及待地把楚伊人拥入了怀中,猴急地说道:“老婆,现在终于迎来我最爱的环节啦。”
楚伊人靠在林浪的怀里,娇嗔道:“你最爱的环节就是吃我豆腐吗?”
林浪呼吸着楚伊人身上的迷人的芳香,喉咙滚动地回道:“老婆,我爱你的全部,但最爱和你做的事,还是搂着你睡觉,嘿嘿……”
楚伊人微微踮起脚尖,在林浪的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小脸绯红地打趣道:“老公,你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
“老婆,搂着你柔软的娇躯我就激动得不行,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大色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