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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最后一届埃肯弗尔德拉力赛的冠军”这个名号确实有足够多的噱头,闭幕仪式结束后,谢游和钟修还接受了许久媒体的采访,更有人表示要为他们拍摄宣传片。
总之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连续半个月的高强度比赛,不仅是肉体上的劳累,还有精神上的紧绷,一旦放松下来,谢游整个人就陷入到了抬手都懒得动弹的疲惫中,瘫坐在椅子上什么都不想干。
“航线已经申请好了,今晚飞回弗伦斯堡。”
他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睑:“现在吗?”
钟修颔首:“这里不方便,温度也不高,还是尽早离开比较好。”
“哦。”谢游重新把脑袋垂下去,又眯了半分钟后突然惊醒,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尝试十几秒都没成功,就自暴自弃地说:“我不行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谢游了,而是一滩谢游,你让我烂在这里吧,我起不来了。”
“这么累?”
“嗯。”
好像真的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钟修俯身对他伸出手:“我抱你。”
“这么多人呢?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要不要?”
谢游抬眼觑了几下钟修,小声地说:“要。”然后挪着靠到了钟修的怀中,“但是要把脸藏起来,不能让人认出我来了。”
“嗯,你最好再把自己的眼睛遮住,这样全世界都看不到你了。”
“真的假的?”
“白痴。”
被骂了谢游也不生气,手臂揽着钟修的脖颈,脸埋在宽大的肩膀上偷笑。
钟修的步子很稳当,虽同样奋战了半个月,却丝毫没有力竭的意思,即使怀中的人身高足有188体重也在88kg,但没有半分勉强。被众人围观,模样也十分坦荡。
“你力气怎么这么大这么多啊?”谢游用自己的鼻尖去找钟修的腺体,深吸了一口信息素的味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锻炼了?”
钟修哼笑一声:“我的力气一直比你大。”
或许是源于不满,又或许是其他,一种莫名的冲动促使着谢游张了口。
虎牙嵌入了钟修的腺体,黑啤酒味道的信息素猛烈地灌了进去。
可能有人看见了,也可能没有。
他是胆大的轻薄者,在人群拥挤的地方,在被遮掩住的衣领下,用最随意的姿态做着最浪荡的行径。
钟修闷哼了声,扣住他腰肢的手愈发用力,几乎要把他匝入血肉中,腺体也不可控地往外涌出了信息素。
即使其本人没有攻击的意思,品尝到味道的谢游也还是因为刺痛而开始唇舌发麻,但他没有就此松口,反而越嵌越深,且钟修也没有任何开口驱赶的意思。
从椅子到私人飞机的那十分钟里,谢游每6秒都在重复将信息素灌入这个行为,累计到100遍时,钟修将他放到了床上。
下一秒,吻落了下来。
钟修的吻与其本人一样蛮横霸道。
吮、咬着他的唇直到肿胀发疼后才撬开牙关,搅弄和舔舐也是极其肆意的,或许是记得谢游的上颚敏感,因而每次都要恶劣地进行地触碰。
舌尖也破了口,混着黑啤酒味道的鲜血往外涌,钟修却不甘只做接受的那个,非得逼迫着谢游自己往下咽。
等谢游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微微拉开一些距离,压着声音问:“想做什么?”
“想要告诉大家,我的冠军。”谢游不记吃也不记打,又抬手圈住钟修的脖子往腺体上凑。“哥,标记不了你。”
钟修闭眼吐出一口气,也跟着躺上床,然后纵容地露出了自己的腺体。
说着已经没了力气的谢游,还是扑了上去。钟修抱住他,一下接着一下地抚摸他的后颈:“已经是你的冠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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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个作者竟然在完结后的第一天就更新了番外,真是太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