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怜,但也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竟然欺君罔上。
乔挽颜自然也是被吓到了,但到底不如那些小姐们吓得花容失色。
又有小僧弥跑了过来,“住持,我在静心的禅房内找到了一个沾着油的火折子。不仅如此,静心的僧袍下面也沾染到了油。”
有人惊呼道:“莫不是这场大火是静心放的?这火是从惠和住持禅房的小厨房烧起来的,一旦没有及时扑灭大火又是夜半,住持一定会被困死在禅房里活活烧死的!”
“一定是这样,这寺内除了静心还有谁有理由这么做?他一定是出于报复不甘心住持之位这么没了,所以临死前想要拉着整个国寺内的所有人陪葬!”
“如此恶毒,这样的人竟然做了几年住持,真是让佛祖污了眼睛!”
“还好火扑灭的及时,惠和住持睡的浅,否则真要着了那厮的道儿了!”
乔挽颜听着那些僧人的话满脸惶恐,对的,就是这样,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平日里不满许久终于有机会踩上一脚,岂会忍着一字不说?
这就是人性。
对于一个不能辩驳的死人来说,自然是越脏的水越要泼出去。
左右,僧人们污蔑之言也是合乎常理。
任谁听了,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认同而非怀疑。
从静心出事到如今自杀,这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沈梓衫连夜回京,到达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东方欲晓太阳出来了。
没有及时回府而是直接找去医士家中,细细查探之后,沈梓衫得到了沈令仪并没有中毒的症状。
不仅如此,脉象很是正常,除了有哮症之外没有其他的异常之处。
沈梓衫不信,明明沈令仪晕厥过去一直不曾醒过来,无论自己怎么唤都唤不醒,怎可能一切如常?
但找了好几个医士,都是如此结果,他越的担忧是乔挽颜给他妹妹下了寻常医士难以察觉的奇毒。
她身边,可是有一个闻名九州的医术天才。
但沈梓衫确实是多虑了,乔挽颜是打算直接解决了沈令仪的,根本没有下毒。不过是提前下了一些云瑶亲手做的蒙汗药,很快就会消散。
过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无法察觉,只是人醒不过来而已。
沈令仪醒过来的时候就现本该在国寺内的自己竟然回了家,兄长竟然就在自己的床边一脸担忧。
“令仪?你终于醒过来了!”
沈令仪坐了起来,“哥哥,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家里?”
沈梓衫没有回答她,“令仪,你答应哥哥一件事儿,远离乔挽颜不要和她走的近。她不是好人,你和她在一起只会被算计的渣都不剩!”
沈令仪微微拧眉,“哥哥胡说什么呢?乔挽颜虽然性子有些骄矜,但骨子里不坏的。”
沈令仪神情很是认真,沈梓衫一时之间被她气的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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