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裳马靠鞍,不过是钱堆出来的美貌和气质。
只要有钱,只要有这些华丽的器件儿,她也可以光鲜照人!
她也可以!
她从来都不比那个女人差!
“呵呵,哼哼……哈哈……”
许香草忽然得意的笑出了声。
她转身步伐荡漾,仿佛是在雀跃的起舞,最终歪倒在床上一阵快意翻滚。
人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欲望总是会无限膨胀。
而此时此刻,许香草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都是她的。
她要这些是她的!
她要这些,都是她的!
……
京北宅子里,许香草日日纸醉金迷。
同一时间,津门那头,明夏和柏川一个被人牵着,一个被人抱着。
正被几个当兵的叔叔簇拥带着去战地卡车上玩。
南边老家,烈日当头。
贺宏进抹了一把汗,粗粝沧桑的手拢过一根竹子利落砍下。
不多时,又拢过身后一大堆砍好的竹子挑回家。
隔天上午就修整好扎成了小竹筏,带着家里的几个小子一撑杆就钻进了泛着荷香绿意盎然的湖中央……
几个孩子呜呜囔囔的兴奋叫着。
湖边干活儿的人抹了一把汗,都从田里抬起头打趣:
“瞧这热闹的,旁个家里怕是过年都赶不上!”
“哎哟可不是吗?几个小子差不多都回来了,这阵子你贺叔都高兴得没边儿了!我看是腰不酸,腿也都不痛了!”
“哈哈哈……”
周边一众人听了这话,绷不住都笑出声来:
“他二婶,你快别说了,一会儿贺叔又要说你嘴皮子碎了!”
刚才说话的婶子打趣笑说:
“他有他家那几个孙子就够了,这会儿子可没时间来管咱!”
“哈哈哈哈……”
地头田垄间登时又是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