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与身下的男人交换了位置,妈妈像一只顺从的母犬般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校长从后方猛地插入她的蜜穴,粗暴的抽插让床板吱吱作响。
同时,她低头为前方的男人口交,灵活的舌尖在肉棒上来回舔弄,发出黏稠的湿响。
她的呻吟从窗户飘出,高亢而放荡,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像一记记重锤砸进我的耳膜。
我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他的动作充满疯狂的力道,每一下都像在宣泄无尽的兽欲。
房间的空气仿佛被煮沸,汗臭与腥甜的气息交织,透过窗户扑鼻而来,让我的胃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吐。
可我不能走,我必须看清真相。
妈妈的浪叫声愈发高昂,像是被彻底征服,我的内心像被撕裂般滴血。
她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看起来……像在享受这一切?
我在山坡后躲了不知多久,双腿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泪水早已干涸,眼神却变得如刀锋般锐利。
我告诉自己,仅仅看着无济于事,我需要证据!
脑海中闪过网路上看过的隐藏摄影机广告,那小巧如钮扣的设备,能录影录音,还能连线手机。
我下定决心,要在妈妈的皮包里装一个,无论她在这公寓里经历了什么,我都要录下铁证,让她无从狡辩。
我要挖出真相,哪怕它会将我撕得粉碎!
仅仅三天,我便揭开了让我心碎到无法呼吸的真相。
那晚,我假装帮妈妈整理皮包,趁她不注意,将隐藏摄影机塞进内袋,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那小小的摄影机如一颗暗藏的炸弹,是我揭开她秘密的唯一希望。
我不知道它会录下什么,但当我将档案传到手机,躲在房间里,戴上耳机,按下播放键时,我的世界彻底崩塌。
影片一开始,是他们走在路上的画面,脚步声杂乱,混杂着街边的车鸣与风声。
教导主任的声音率先响起,粗俗而带着不满:“校长,体育组长,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约这骚货打炮也不叫我!”校长哈哈大笑,语气轻佻得让我反胃:“这骚货现在规矩多,五点前必须回家,怕她女儿起疑。你那天中午有约,三点后才有空,我们怕你赶不上,就先带她去了。”教导主任不甘示弱,语气急切:“那今天第一炮归我,校长,行个方便!”校长又是一阵狂笑:“还在乎先后?反正能干好几轮,轮流上,够你爽个够!”
我听得浑身发抖,手机几乎从手中滑落。
他们口中的“骚货”,是我至亲的母亲!
他们用如此下流的语气议论她,像在评论一件廉价的玩物。
泪水瞬间模糊了萤幕,但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
我必须知道全部真相,哪怕它像刀子般割裂我的心。
场景切换到公寓内,背景音变得沉闷,像是被厚重的窗帘隔绝,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汗臭的气息。
妈妈似乎将皮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镜头看不到人影,只听到她的声音,疲惫中透着无奈:“别乱动我的衣服,每次都扯坏,我自己会脱。”她的语气平静得让我心寒,仿佛早已习惯在他们面前褪去衣衫。
校长的声音响起,带着虚伪的温柔:“宝贝,你看我们多配合你,一周只找你三次,五点前放你回家,周末两周才陪我们一次。你也得回报我们,今天好好表现,让我们爽个够。”
教导主任接话,语气猥琐如饿狼:“这对奶子,真是极品,百看不厌!一只手都握不住!宝贝,来,用这对大奶帮我夹住,先来个奶炮!喔,舌头再灵活点,爽死我了!”我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接着是妈妈低低的呻吟,混杂着教导主任满足的低吼:“对,就这样,夹紧!你这奶子软得像棉花糖,舌头再动快点!喔喔!”录音传来黏稠的“咕滋”声,像是口水与肉体摩擦的响动,我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却强迫自己继续听。
妈妈的声音断续传来,带着一丝兴奋:“校长……你的手指……啊啊……慢一点……好爽……轻点……好痒……”校长低笑,语气充满得意:“这骚穴一下就湿透了,夹得我手指动不了!宝贝,别装了,三天没被我们干,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教导主任急不可耐:“我忍不住了,宝贝,快趴下,让我从后面干!”
校长提醒:“等等,先戴套!”教导主任不耐烦地吼:“啊啊,一次插到底,太紧了!干了这么多次,这屄还是紧得像处女!萧女士,抱歉,憋了几天,没能慢慢来,哈哈!”体育组长插话:“校长,我先干嘴,行吧?”校长坏笑:“当然,你们先玩,我先捏捏这对奶子,手感真是百玩不腻!”
录音里的肉体撞击声如暴雨般响起,“啪啪”的黏稠响动混杂着妈妈的呻吟,像无数利刃刺进我的心。
教导主任喘息着:“这骚穴真会吸,夹得我魂都没了!”他猛烈抽插,床板吱吱作响,妈妈的呻吟破碎不堪:“啊啊……太深了……慢点……要坏掉了……”体育组长低吼:“骚货,别只顾着高潮,舌头给我动起来!对,舔这里,你还记得我的敏感点,爽死我了!”
我听到妈妈呜咽的声音,像是喉咙被堵住,咕滋咕滋的口交声让我胃里翻涌。
我捂住嘴,泪水无声滑落,脑海中全是画面:母亲被三个禽兽轮番奸污,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任由他们肆意凌辱。
第一轮性爱结束,录音中传来三人粗重的喘息,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臭,黏稠的气味仿佛穿透耳机,化作一团毒雾,笼罩我的意识,几乎让我窒息。
教导主任满足地低吼,声音猥琐得像一头饿狼:“这骚货的穴真是他妈的极品,干一次哪够!夹得我魂都飞了!”校长哈哈大笑,语气轻佻而得意,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傲慢:“别急,时间多得是,第二轮咱们玩点刺激的,让这贱货爽到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