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早餐的香气在厨房中弥漫,煎蛋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焦香,却掩盖不住妈妈眼底那抹深深的疲惫。
我握着筷子,偷偷抬眼打量她,她在灶台前忙碌,脸颊泛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微肿胀,像是被什么粗暴地蹂躏过,带着一种暧昧的痕迹。
我的手不自觉收紧,筷子几乎要被捏断,心里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疑惑。
自从那天在厨房瞥见地板上那摊黏稠的白色液体,我便开始暗中留意妈妈的行踪,试图拼凑她在学校的秘密。
可我白天要上课,无法时时刻刻盯着她,只能趁放学或周末偷瞄几眼。
然而,最近几天,妈妈的行为却诡异地“正常”起来,晚上回家时饭菜总是准备得妥妥当当,气色愈发红润,皮肤光滑得像是被某种情欲滋润过的模样。
我的性爱经验告诉我,这种光彩绝非单纯的休息能带来,她肯定还在与某个男人幽会,可我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继续在暗处窥探,内心像被无形的线越缠越紧。
那天上学,我照例经过校门口,却被一个憔悴的妇人拦住。
她满脸疲惫,眼眶深陷,手里攥着一叠传单,声音沙哑而颤抖:“同学,帮帮忙,有没有见过我女儿?”我一眼认出她,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校门口发传单了,总是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眼神充满绝望,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我顺手接过一张传单,上面印着一个女孩灿烂的笑脸,名叫小如,高二学生,几个月前无故失踪。
我正想细看,训导主任突然大步走来,一把抢走传单,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快进学校!”我愣在原地,心里一阵莫名,这传单有什么问题?
主任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转身匆匆离去,仿佛怕我追问。
他的反应像一颗石子,砸进我心中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走进教室,我脑子里还盘旋着那张传单的事。同桌小芬凑过来,压低声音,带着八卦的兴奋:“那是小如的妈妈,她女儿失踪好几个月了,警察查不出任何线索,她就天天来学校发传单,怪可怜的。”我心头一震,追问小如的事。小芬瞥了眼四周,声音更低,像是怕被谁听见:“小如以前超迷校草阿学,还跟他谈了段短命恋爱。可后来有人看到她下课后穿得特别暴露,跟一群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甚至去了汽车旅馆。
还有八卦说她在夜店后巷抽烟,跟几个混混在巷子里……你懂的,搞乱七八糟的事。阿学嫌她脏,甩了她,换了个新女友。小如好像气不过,过了几天就没来学校,然后就失踪了。”我听得心脏一缩,小如的故事像一面阴冷的镜子,映出我对妈妈的恐惧:她会不会也陷进了某个危险的漩涡,无法自拔?
从那天起,我开始更留意校长室的方向,每次经过都忍不住偷瞄几眼,想捕捉妈妈的影子。
可诡异的是,最近几天,妈妈完全没在那附近出现。
晚上回家,她总是笑盈盈地问我学校的事,饭菜准备得井然有序,仿佛一切如常。
然而,我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她的气色好得过分,皮肤光泽得像刚被爱抚过,眼神里藏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媚态,像是被情欲浸润的女人。
我心里的疑团越积越重,难道她已经脱离了那个肮脏的圈子?
还是她换了地方,继续与那些男人纠缠?
我毫无头绪,只能继续暗中观察,内心像被一团乱麻缠绕。
随着时间推移,我在学校混熟了,听到不少八卦。
校长的儿子阿学就在隔壁班,是学校出了名的校草,仗着父亲的权势在校内横行霸道,却因“保护女生”的人设深受学妹们追捧。
据说两年前,有个二年级学妹在校外被混混欺负,阿学路过,三两下把混混打跑,英雄救美的故事传遍校园。
从那以后,他的抽屉每天被情书塞满,学妹们争相投怀送抱。
我听着这些传言,却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阿学与校长是一家人,若妈妈的事与校长有关,阿学会不会也牵涉其中?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画面,却不敢深想。
那个周末,我与小芬被分到一组,去学校后街的食品材料店采购下周家政课的调料。
小芬熟门熟路,带我到一家老店,说老板是她熟人,货品齐全又实惠。
我们订好调料,拎着沉甸甸的袋子准备回家,路过学校后门时,小芬突然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屑:“看,那不是那个恶心的体育组长?周末还跟校长混一起,肯定又在拍马屁!”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脏猛地一跳——校长和体育组长正并肩走着,中间夹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袭紧身连衣裙,巨乳撑得布料几乎要炸开,浑圆的臀部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正是妈妈!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几乎要炸开。
我赶紧对小芬说:“你先走,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小芬一脸疑惑,但没多问,点点头便离开了。
我转身冲进一条暗巷,躲在一个生锈的垃圾桶后,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校长、体育组长和妈妈从我身边走过,没发现我。
我听到小芬在前面与他们打招呼:“校长好,体育组长好!”他们随口应了声,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