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站在厨房门口,摘下围裙,扔在餐桌上,双手环胸打量我一圈,随即转身就走。
小君朝我吐舌头做鬼脸,“今天有人的屁股要被打开花咯。”
我深吸一口气,跟在姨妈身后,她今天穿着一条遮到膝盖的一步裙,朴实无华的褐色苏格兰格子花纹,姨妈翘挺的肥臀绷着裙身,隐现臀瓣圆润的弧度,修长玉腿衬得那饱满的蜜桃丰臀优雅地就像花瓶鼓出的肚鼓。
这个女人穿任何衣服都会束缚得乳房和屁股紧绷绷的,这都是她腰身纤细,可臀部和乳房又大,贴合腰身的衣物就又被前凸后翘的两个突出点撑着,总参直隶特种大队的色魔们常说,媚骨天成不无道理。
果真,要不是我色胆包天,就是我爱姨妈爱的深沉,死到临头心思还在蜜桃臀上。
“跪下。”
姨妈说话的声音攻气很足,微微低沉带着似剑锋的英气,音色又充满女人味,矛盾又完美杂糅,冷厉地语气如居高临下地像女王发号施令。
面朝书柜里的灵龛,我跪的心甘情愿,恭恭敬敬双手放在大腿上,就像刚到新兵连被班长调教。
姨妈点燃三支香递给我,捧着香我磕了三个头后,敬香,又自觉地跪了下去。
灵龛里供奉着两个牌位,一个是我的亲生老妈,一个是我的亲生老爹,我从未见过他们的面,姨妈说他们也是谍报人员出生,照片在总参二局的绝密档案馆里不予解密,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样子。
与其说是跪他们,不如说我是心甘情愿地给女王下跪。
“为什么放弃后备情报参谋培养计划?明明过了选拔,过了专业培训。”
“这不是中队里缺人嘛。”我低下头,偷瞥着姨妈拖鞋里的肉丝玉足,纤纤玉足就如她的人,有着柔媚的曲线。
“你爸一直期望你远离一线,不是他舍不得你这个儿子,为什么非得留在特种部队?你快三十了!还和那些老兵油子厮混?”
“妈,我还想再历练个三轮部署……你知道我的,我对当官没什么兴趣,我就想干实事。”
姨妈挪了一张椅子坐在灵龛旁,翘起一步裙里丰腴的性感大腿,今天她依然穿着肉色丝袜,双手环胸。
“在特种部队待着就是干实事?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你知不知道,李中翰,你都多大了?三轮部署?两年半,你还没玩够啊?”
不少从特种部队退役的老兵都说,特战相当于NBA,远离了这个赛场,那种失落很难让人消化。
但我从来不这么觉得,对我来说,每年的部署海外,去往不同的战区,不同的国家,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就是非正式的旅游,带着给养在自然风光无限好的荒野长距离巡逻,或是深入偏僻的山村化妆侦察,眼睛和心灵总在天堂。
当然,在现目前世界和平的态势下,特种部队是积攒资历的好去处。
总参的情报参谋过于风平浪静,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晋升的速度可能还不及在一线摸爬滚打。
我虽不甘心蜗居在家,特别是家里还有姨妈和小君乱我心弦,高负荷的作业强度,再加上异国他乡的环境,我总归会不去想那么多。
也我不想依靠姨妈成就自己,说来像小孩子闹别扭,但我还想以男人的身份和她上床,甚至产生情人关系,依附在她羽翼下,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但这都部是最关键的原因,最关键的是我接受部了进了那个劳什子计划,就彻底驻扎到北京,和姨妈小君天各一方,两到三年,憋在国防部大楼里熬骨头,我怕自己没晋升就先疯了。
“我已经给严明涛打招呼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去乌兰巴托报道。”姨妈玉臂环住的巨乳被我气得上下起伏。
“妈,我们跟进的柳德米拉那家伙都快又着落了,我还想带个共和国勋章……”
“带你个大头鬼!”姨妈抬起肉丝玉足踢了我胸口一脚,她伸出修长食指指着书柜里的勋章,“共和国勋章,你爹的,这个,我的,你敢带吗?你配带吗?”
我实在无言反驳,只能垂下头。
“要抓拿柳德米拉,特种部队就只是打手,甚至连打手,打杂都不如,我太了解你了,李中翰,你就是想清净,偷懒耍滑,我告诉你没门!休假结束就去总参二局总部给我报道!”
“哪有用刀口舔血去偷懒耍滑的。”我小声咕哝。
“你还知道是刀口舔血?情参军官的培训计划,今年是最后一届,我不想动用我的关系把你塞进去,截止日期马上就到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我真不想进参谋条线……”
“就两条路,要么转业,要么进情参军官的后备计划。”姨妈很决绝。
“妈,我转业了去当保安啊?”我哭丧着脸,准备撒娇耍混。
“你去要饭,都不准回一线!”
我并不是妈宝男,也不是对母亲百依百顺的乖宝宝,每每和姨妈起争执,我都会用那句话。
“您又不是我亲妈,再说哪有亲妈让自己儿子上街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