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答案。
魏逢春不说话了。
“你以为我这一身的功夫是为什么?弱女子要在这里活着,哪怕我是郡主又如何?有一天黑衣人闯进来,杀手夺门而入,你觉得我靠着那些侍卫,能护卫多久?唯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裴静和往前走,面色凝重,“永安王府在这十数年间,经历过数百次的行刺,你信吗?”
魏逢春点头,“我信。”
“所以来这之前,我问过你,有没有能力自保,怕不怕?”裴静和深吸一口气,“你如今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魏逢春垂下眼帘,“祁大人,是谁的人?”
“我兄长,世子裴长奕的人。”裴静和如实回答。
魏逢春如释重负,“那就好,只要不是郡主的人,死了便死了吧!这条路难走,死的人越多,越是能给咱铺路。”
“不觉得我杀人如麻吗?”裴静和问。
魏逢春挑眉,“我这不是怕他们把咱给当成麻了吗?”
这话倒是把裴静和逗笑了,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冷色,“你还真是个妙人,带你回南疆真是不错的选择。”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头有人来报。
拓跋林来了。
苏墨也来了。
“去书房吧!”裴静和看了魏逢春一眼,旋即带着她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
安静。
简月守在外面,秋水在屋内伺候着。
“郡主放心,一切都已经办妥,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闪失。”苏墨行礼,“祁天明一家全部死绝,消息会在半个月后抵达皇都,落在王爷的手中。当然,所有南疆的消息都会先送到世子的手里。”
裴静和勾唇,“很好。”
父子之间总得生出点嫌隙才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