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没消气呢。
大六捂着小屁股叹了一口气。
“妈妈,咱们跟秋爷爷,应该有孽缘。”
“什么孽缘?”
“灵芝摊被风吹散了,我们只能捡垃圾去扔,扔完垃圾去洗手,听到水声我想尿尿,尿完又想拉粑粑。”
“我蹲在厕所才现没纸,他给我纸了,我报答他,就请他吃饭。”
这算什么孽缘?
嗯?
诗诗一脸看变态的表情斜班导,“咦?你进女厕所,难道你是女的?”
班导跳脚,“胡说,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爷们。”
大六小脸泛红,“妈妈,系我着急,进了男厕所。”
诗诗双标得很,“哦,那没事。”
大六低头对小手手,“可系,可系……”
“可是什么?”
班导直觉大事不妙。
“大六啊,该去吃饭了。”
诗诗也直觉有大事。
“大六,可是什么?”
其他知情者早已准备再次笑话“可是事件”的主人公。
大六一鼓作气,“可系我蹲厕所时,秋爷爷在隔壁蹲,我伸手去要纸,开口系女声,他吓惨了……”
“大六,你已经跟很多人说啦,嘴下留脸啊~”
班导被笑眯眯的沈校长拉住,隔空向大嘴巴求情。
“秋爷爷以为有女流氓,吓得夹断粑粑了。”
“他这样:啊啊啊,有女流氓啊,救命~~”
噗哈哈哈~~
“后来他嗦剩下的粑粑出不来,好难受,要吃三碗饭和三碗肉,才能压下来。”
“所以,我就请他吃饭啦。”
哈哈哈哈哈~~
谢临:……这请客的理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诗诗有个问题:餐前笑饱了能不能省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