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丘突然的包容理解,打了约翰一个措手不及。
他试探的问道:“那我走了?”
“走吧。”
“真走了?”
吴正丘点点头,笑容慈祥。
约翰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噗嗤!
一把尖刀瞬间贯穿他心口,鲜血顺着刀尖滴落,迅速染红浑浊泥土。
吴正丘的声音,随即响起。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真走啊!”
“吴先生。”
约翰不敢相信,他不过想出去散散心,这家伙却痛下杀手!
意识逐渐模糊,约翰眼前闪过曾经的一幕幕,或荣耀,获精彩,失去所有意义。
吴正丘左右看看,没人发现,他们在公园的某处角落,除了清洁工,很少有人来,更别提监控了,一个监控大几千,犯不上装在犄角旮旯。
约翰被他拽到草丛中,吴正丘再确认没人发现后,才小心翼翼从兜里摸出个黑色瓷瓶,晃荡晃荡,还有水声。
“我不是害你,是在帮你!人身脆弱,一场疾病能要了命。成为灵体,不死不灭,好处太多了。”
吴正丘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掰开约翰的嘴,强行喂给他黑漆漆,散发恶臭的水。
养殖场的排污管,都没这个味大!
连吴正丘都屏住呼吸,生怕闻进去一点,当场晕倒。
等飞机平稳的滑行在大风机场,已经是凌晨两点。
林过溪抱着林月月,小丫头受不住舟车劳顿,早疲惫的睡过去。她哥哥的状态比较好,也只是好一丢丢。
才钻到出租车里,林星星打个哈欠,就在妈妈膝盖上睡着了。
吴若雨无奈苦笑。
“过溪,燕京是到了,但接下来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