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群姑娘是真敬业。
大毡包里唱唱跳跳进行了得有一个半小时,我们累了就歇着,但她们始终没停下过。
这方面不是咱媚外,像咱这边的娱乐场所我也去过一些,可要论敬业程度,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
大概九点钟的时候,不知道南瓜跟马哥喝了多少,我估计我喝了大概半斤左右。
这得亏杯子小,不然指定早断片了。
马哥晃晃荡荡搂住我俩,说差不多了什么什么的。
音响很吵,他重复了几次我也没听清。
完后他干脆不说了,直接伸出手指朝其中几个姑娘点乎了几下,我们就被搀扶着进了屏风后头的通道。
通道不是很长,六七米远后,两侧开始分叉,连通着一些小型毡包。
半斤酒还不至于让我喝多,我自然也明白接下是啥环节了。
我心里清楚这样不好,可人到了这份上,某些个欲望,早就被撩拨的像秋天的野火一样,不但不想着扑灭,反而还盼着它烧的更旺、更猛一些。
我不怪马哥骗我。
因为就在我扑进异域风情里一顿胡拱乱啃,开始脱裤子时,手机响了。
我掏出手机也没看,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
“喂,平川,你们在哪呢?”
“疤叔?”
“咋了啊?”
酒色乱人心,他话里透着紧迫,我一时竟然没听出来,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忙活着。
“赶紧回来!有人在找咱们!”
“有人找,谁找……”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赶忙挣脱两个异族姑娘坐了起来:“咋回事儿?”
“不知道!”
“刚才有人跟我打听车牌号,问的就是你们,赶紧回来!”
听到这话我瞬间炸毛了,赶忙挂断电话,提裤子往外跑!
一通鸡飞狗跳过后,三个狼狈的身影钻出毡包。
时间还不算晚,蹦野d的人更多了。
我急匆匆穿过人群,正要往门口跑,结果领子忽的一紧,居然被南瓜扽了回来,接着他拉住我和马哥就围着火堆蹦了起来。
“卧槽你干鸡毛啊?”
南瓜他搂住我俩的肩膀,边蹦边说:“咱车边上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