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住颤动的乳峰抓弄揉捏,他继续持续着身下动作,又俯身去吮住鲜红发亮的乳尖裹舔,好像要吸出一股奶水才肯罢休。
身下的娇人右腿无力下垂,轻微的有些痉挛,显然承受不住。
她红着眼眶瘪嘴,瞧着甚是委屈,一双含情美眸就这样水汪汪湿淋淋的看他,其中全是控诉之意。
盛舒怀后颈一阵发麻,捧起正热情绞动的小穴啵一声拔出肉物,一大股热乎乎的液体像失去了堵塞的塞子,将她身下的衣衫浸湿了一大块。
他忍下射精的冲动,伸出手指擦掉她眼角的泪珠,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密集的湿吻,“别这样看我,想把你弄哭。”
“盛舒怀!”她是真的委屈,莫名其妙的咬着他的肩胛用力,拳头在他的手臂上捶了几下,“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下去,想起自己前几次晨起时身体的异样,眼中全是控诉。
“早就什么?”他故意装作不解,撸着肉棍在双腿间蹭了蹭,抬起雪白的阮臀色情揉捏,噗呲一声没入棒身,“早就像这样操进了母亲的小逼?我若说实话,母亲会不理我的。”
“啊~混蛋!”突如其来的肿胀酸麻啃食着她的四肢,快感从后颈攀爬至头顶,她喘着气,再次胡乱的捶他,“畜生,流氓!”
喻幼清此刻又羞又恼又怒,难怪今夜做这事只是酸胀而不是疼痛,这人之前早就趁着她熟睡做了过分的事。
她还真是引狼入室!
偏偏被磨的泛红的逼孔还在不停嗫嚅着,软肉裹上棒身纠缠,每每他要退出就拼命咬紧,朝着硕大的龟头浇灌下一股又一股滚烫的蜜液。
心口处像被小猫的爪子轻划了一般,酸酸痒痒的触碰不到,整个身体好似陷入了无限的空虚之中。
盛舒怀仍旧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少女面色发红秀眉颦动,用一只手摸向阴蒂处打圈揉捏,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僵硬,连脚趾都在用力。
他趁着泉眼汩汩流水时开始大力操弄,抓起两条纤细的长腿架上肩头,任由不规则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在花心出撞出一股汁液后退出,又继续重复着一模一样的动作。
喻幼清也得了趣,她知道自己的底限在一点点后退,奈何快感太过强烈,她只得用双手捂住脸颊忍住喉中的呻吟,身体却不自知的迎合着男人的插入。
见她这幅左右摇摆的羞涩懊恼模样,盛舒怀俯身蛊惑道:“我的身体比那两个废物都强健,母亲应该享受才是。更何况盛荣太虚伪,盛舒怀太阴暗,当初皇上赐婚,母亲就未想过嫁给我么。”
听到这话,喻幼清刹那间清醒几分,小猫一般的声音全是控诉,“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那我和母亲,天生绝配。”
他拔出被裹的又湿又滑的肉棒在缝隙摩擦,十分自然的折起她的双腿,整个水灵灵湿汪汪的阴户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也暴露在他炙热的目光之下。
猩红的龟头在腿根处的缝隙摩挲着,似乎在勾勒她花唇的形状,肉与肉的触碰太过怪异,喻幼清侧过头去躲开目光,羞耻的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