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
【深渊:早说了,骗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狼正准备回。
结果海底水牢——
【深渊:也别说少管,你有自己的节奏】
【狼:。。。】
…
狼王看安白白第二天早上,对自己的状态毫无疑惑就直接出了门,还以为这小鼻噶是断片全忘了个干净。
哪里想到安白白其实记得一点,但不多。
——直接给他干过的事安别人身上了。
导致现在安白白和弥尔在负一层的数据监测站里,什么漱口、洗澡、换衣服对了半天答案,一句没对上。
“你是说你和杰西放下我就走了吗?”
安白白很是错愕。
他明明记得就是有个很白很高的人,赶在他即将要吐在床上的边缘,给他抢救驾到卫生间的。
至于具体有多白,又有多高。
安白白只能从他模糊的印象里知道是个比他高的。
但研究所里比他高的人太多了。
安白白只是觉得如果有谁能有耐心帮自己做这些,应该多半就是弥尔没跑。
可结果弥尔却完全是状况外。
甚至还有些严肃:“确定不是你自己做的吗,用不用我找监控室调一下监控?”
安白白一听甚至到了需要调监控的地步,立刻犹豫起来:“啊……那暂时也不用吧,可能是我喝多了做梦?”
毕竟他除了浑身上下干净点,其他什么损失没有。
也没见过外人闯进屋子里就是为了当一下田螺小伙,不图回报光干苦力活的。
弥尔知道安白白是不想为自己的事麻烦别人。
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道:“回头问问杰西好了,可能他又折回去了也说不定,以后还是少喝酒。”
“嗯嗯!”
安白白从善如流应完肚子便是一阵“咕咕”。
弥尔听见,感觉自己简直像养小鸡仔的饲养员,一指电梯:“走吧,带你去食堂。”
安白白赶紧不好意思捂住肚子跟上去。
他一夜宿醉,之前刚睡醒根本没胃口,一直磨蹭到现在才终于觉得饿意排山倒海来袭。
…
另一头,酒店房间里。
新的巧克力桃桃糯叽叽椰乳,已经重新排好一杯送到眸色深深的男人手里。
此刻他正百无聊赖躺在床上,接受着族内医生的检查。
几个姗姗来迟的小老头围在床铺边,每人用自己的方法诊断完一遍,皆是眉头紧皱一脸异色。
似是有什么不解,但又不太能确定。
那惊疑不定的神情差点没给副手原地送走,总觉得是漏了几天药出了什么大状况。
看的床上认真喝奶茶的男人,挑起眉梢直打趣:“上一次见你这样,还是你等在你老婆产房外面的时候,菲尔德。”
狼族副手菲尔德,英年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