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昭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任月:“没听清算了。”
方牧昭:“我当真了。”
方牧昭俯卧半压着她,“不许反悔。”
任月的胸口像一面鼓,给他的心跳咚咚敲打,共振让激动翻倍。
他们的鼻息交错,不分彼此,同样的急乱不堪。
任月轻轻问:“你不怕高反?”
方牧昭洞穿她的诡计,“你故意耍我?”
那个负面动词刺疼了任月,她辩解:“我从来不说谎,哪像你?”
方牧昭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谎,你说。”
任月:“我要是知道,早当场拆穿。”
方牧昭:“不是不知道,是没有。”
任月:“那可说不准……”
方牧昭堵住她的胡说,撬开她的牙关,搅乱她一嘴的倔强。也精准摸到她的命门,隔着睡裤,按了一下。
任月不知道他经验老道还是凑巧命中,那一下压中她的豆豆,一股麻酥酥感霎那间扩散,连指尖也像过了电,跟自己的主动撞击如此不同。那种意外的惊喜,她无法独自创造。
她情不自禁叠起脚踝,夹住他,又挤不走他。
方牧昭的指尖镶在她的下肢间,像单车座鞍,不时顶一下。
下一瞬,他又失去准头,没按中地方,看上去并没那般经验丰富。
这一刻,任月对方牧昭忠诚的要求,远大于品行。
他们唇间水意淋漓,这份潮润好像传递到她的下肢间,方牧昭按出了水,他指尖还干燥,任月先吻上那片凉意。有唇就是嘴,虽然长了奇怪的卷胡子,越是溽热,水的存在越发明显。
任月也隔着轻薄的一次性布料握住他,像拧车把加油,打滑了,车把没动,动的是她,一样加满油。
有些许可无需赘言,再多说一句煞风景。
方牧昭的指尖削进她的松紧带,穿越两层布料,捂住她毛茸茸的嘴,她没推开,就是邀请。
两层松紧带勒着他的腕部,三角区空间局促,他被逼进角落,挤进窄道里,给温水完完全全浸泡。
方牧昭像落入沟渠的鸭子,忍不住划水,越划水系越发达。
他掏出手,在任月眼底下张开手指,黏溜溜的水在指间拉丝,手掌成了脚蹼。
任月推开他,反被方牧昭抹脸,用她自己的产物。
她尖叫一声,带着笑意,刮下他快撑爆的一次性三角布块,被敲了一棒。
任月立刻逮住活蹦乱跳的方牧昭,一拧到底,掏了下两颗铁蛋。
论灵活性,任月远比不过方牧昭,他揪着她的两层松紧带,像倒一袋大米,往上提提抖抖,袋子空了,眼底下一片米白,中央一丛黑色异常醒目。
方牧昭推开她的双膝,黑丛分岔,暴露一叶粉红,层叠而幽深,偶然流出的一滴清泪,成了他的润唇油。
任月又是颤颤悠悠一叫,通体麻抽抽的,下意识夹住他的脑袋。
寸头有点扎痒,她又去推他,推不开,方牧昭轻嗅慢拱,高鼻梁正正刷中她的豆豆,刷下更多断线水珠。被单没有一点暗斑,泥猛成了吸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