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昭隔着睡衣揉她,里面空档,像没有轮廓,暄柔得在他掌心流动,几乎溢出指缝。
任月脊背僵了僵,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背。他们刚有生活默契,还没有肌肉记忆,每一次触及边界的探-索,任月总是犹豫,像对他的信任。
方牧昭也像每一次面对质疑一样,坦坦荡荡,不掩饰他的目的。
他推起她的短袖,揉面团一样,差点罩不住她。任月再拦已然来不及,越按着他,越像故意引导。
方牧昭隔着厚厚一团,他依然触碰到她咚咚的心跳,任月怯于表白的快乐,都藏在心跳声里,也从他心口摸到同样的回信,慌乱的心依然激动,只是少了许多担忧。
方牧昭揪着一粒尖尖,像反复拔一颗掉不出来的小塞子,任月爆出一片鸡皮疙瘩,微疼中带着麻酥麻酥的后调。
任月找到他的对应地方,可惜比她的短,揪不起来,把方牧昭挠痒了。
方牧昭闷闷笑了声,松开她。
任月似乎破坏了情调,有点恼,“你笑什么?”
方牧昭:“有点痒。”
任月用力掐了他一下,方牧昭反倒没反应。
她问:“你不疼?”
方牧昭:“疼。”
任月:“怎么不叫?”
方牧昭:“让你玩。”
任月按了按,扁了一秒,松开又回弹,一直存在。
方牧昭:“好玩吗?”
任月:“不好玩。”
“玩这里。”方牧昭往下拽任月的手,让她握住他。
任月回缩一下,又给他扯回来。她扣压不住,减去布料厚度,规模也很可观,难怪能把三角区撑松弛。
方牧昭呼吸发沉,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
任月好不容易抽空讲话,“我……”
听出开头不妙,方牧昭跟着停顿,在相对的黑暗中注视她。
任月的心里话比任何时候都剌嘴,说与不说总要有一个人失望。
她说:“我可以帮你打出来,但我不想做。”
方牧昭:“我又没病,你验过的。”
任月:“不是这个,总感觉、太快了……”
方牧昭以为信任基础不够,没想过是感情浓度不足。她默许他留宿,他以为她早有准备,大概也是男人的通病。
女人只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想要一个温润的收容所。
***
方牧昭轻轻拉开她,像早上一样重新把她闷进怀里,许久才开口:“那就不做,好好睡觉。”
任月问:“你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