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惜代价也要把大雍的防御撕开一个口子,然后把自己的人塞进大雍。
得到新种,或是毁掉新种,总要成功一个。
但他没有想到,他手底下的人如此废物,两个法子都以失败告终。
他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苦求不得的东西,就这么主动来到了他面前。
他打开盒子里的牛皮纸,心中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踏实感。
他想要,他得到。
这没什么意外,他的运气一向不错。
欢喜过去,他很快恢复平静,理智回归,他立刻就现了种子的异样。
“你说这是粮种?可是粮种怎么会是这种味道?”
这是一种什么味道呢?
像是无数馥郁的香味糅杂在一起,清晰特别的味道越堆越浓。
他抓了把种子到眼前细看,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
鼻子一下子接收那么多味道,有点恶心,甚至还有一瞬间的失灵。
梁友徳惶恐地搓手:“草民用十几种花香薰过……所以味道可能会有点浓烈……”
齐永霁奇怪道:“你拿花香熏种子?”
他实在想不通梁友徳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给种子用香?他是希望以后种出来的粮食带花香?
梁友徳没吭声,似乎有点心虚。
齐永霁敛起笑意:“梁友徳,你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梁友徳膝盖一软,跪到地上:“皇……皇上,没……没有的!”
齐永霁嘴角抽了抽。
他这是把他当傻子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