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猫猫炸毛般从背部支棱起一根一根的尖刺,不断的朝女妭哈气,一见师追辛回来,立刻变了一个态度,如流水般窜到师追辛的肩膀,成熟稳重的支棱起尖耳朵。
师追辛无奈:“你少逗祂。”
女妭撑着脸笑,她笑得花枝乱颤,扶着应龙的肩膀挥挥手就要走。
临走之前,她回过头神色认真:“老师,你也该找时间去见见我父亲了。”
师追辛一愣,不等他拒绝,女妭挥挥手。
他们如一阵风,来过之后潇洒离开,转眼就不知道飘到哪里了。
纸片猫猫抖动着尖耳朵,不高兴的咕哝:“呸,见个屁!”
祂左脚踩右脚,踩着师追辛的肩膀要往下跳,被师追辛一把捞住了。
师追辛捻着祂的耳朵,目光幽幽:“怎么不高兴?”
“……没有。”“恶鬼”不承认,撇过脑袋尾巴都耸拉下去了。
还说没有。
师追辛目光幽幽,无声盯着祂半天,扛不住这个目光,纸片猫猫顿时逃也似的化作一片薄云飘散而去。
吉祥殡葬今天又早早的关了门。
师追辛跟着“恶鬼”上了二楼,在看到角落的供桌时,捻了三根香,无声的叹气。
“脾气真大。”
没教养的坏狗。
又一次被祂抛下,师追辛目露不悦。
他倚着供桌,已经没有心思再上什么香了。
袅袅白烟模糊了他的眉眼,他瘦骨倚桌,眉眼发冷,背光的眸中更多了几分压抑如暴风雨来临前夕的阴沉。
一炷香的时间,师追辛终于动了。
他将扣子剥开,外衣褪下,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淡淡的肩胛骨在衬衫上映出痕迹,展露出晦暗的涩意。
黑发搔弄过他的下颚,他头也不回,直白的走进房间。
“变成人。”
师追辛在桌上捉到了那只没教养的坏狗,他一把掐住坏狗的耳朵,语气淡淡,透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恶鬼”:?
祂稀里糊涂的变成人,倚靠在桌子边,下一秒,青年直接跨坐在祂的腿上,因为高度被迫踮起脚尖。
锁住肌肤的扣子被剥开,露出底下雪白的肤色,师追辛垂着眼,只有一双唇无处遁形,直白的抿出艳丽而魅惑的色彩。
“来做吗?”
男人的大手扶住师追辛的腰,他仰起脸,雪白的脖颈也跟着绷紧了弧度,几乎是献祭般展露在男人面前。
此刻满室春色相邀,“恶鬼”咽了咽喉咙,被牵引着摸向后腰,后腰清晰印出腰窝的痕迹,纤细劲瘦的细腰几乎被祂一掌掌握。
男人赫然收紧手掌,单薄的衬衫在背部紧绷,薄薄的映出肩胛骨的痕迹。
师追辛睫羽发颤,眼角含晕,闭着眼睛一派情态靡靡之相。
他不住颤抖,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激动,只是拉着“恶鬼”的手,用那双漂亮黑亮的眼睛无声邀请。
被他湿漉漉的看上一眼,恐怕这辈子都完了。
男人低骂一声,一手环抱住他的肩膀往怀里揽住,小心翼翼的姿态像是揽住一片月光。
祂掐着师追辛的下颚,指腹碾过唇角,重重擦出一片水色。
“……为什么?”为什么要来邀请祂?
“你对谁都这样吗?”男人几乎发狠了,揉搓着祂的唇角、侧脸,不住的啄吻他的鼻尖、眉骨。
祂不甘心,圈住师追辛的胳膊却越收越紧,恨不得将他揉紧骨血里。
什么?师追辛眼中茫然一闪而过,他将碎发勾回耳后,撩开男人脸上的碎发,无声将唇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