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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8页)

按照他的身份,是不该说出那句话的。

如果桑落想的不错,那个人才是案件的凶手,是他误导了警方,把一切嫌疑都推到了郑龙门身上。

想通这一切之后,桑落心里豁然开朗,她重新躺回了床上,今天晚上她要养足精神,明天好好打一个翻身仗!

第二天一早,桑落早早到了三队的办公室,其他人也都到齐了,袁小虎汇报了一下郑龙门那边的情况,精神病院的主任医师给他做了诊断,确认他确实患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昨天郑龙门去了医院后依然很狂躁,打伤了两个护士,医生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今天早上袁小虎离开的时候他依然在昏睡,还没有醒来。

袁小虎叫了一个二队的同事替他看守郑龙门,他自己回家抽空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来到局里。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马识途也对昨晚的结论产生了怀疑:“郑龙门病发时的症状是暴力打人,他在这种状态下怎么可能冷静地去作案呢?”

接着,他说出了桑落想说的那句话:“——我们会不会是抓错人了?”

袁小虎和谢灵儿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他们没有参与昨天晚上的调查,谁也不敢发表意见。

“师父,我也这么觉得,”桑落站起来说道,“凶手不是郑龙门,真凶另有其人!”

“那凶手会是谁呢?”马识途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野味店老板说当晚来抢劫的男子在一米八左右,符合他描述的只有三人,如果不是郑龙门,那会是剩下两人中的谁呢?

付爱农有作案动机,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他那一侧没有小洞能把蛇投递进去,如果是他,他是怎么投毒的?

聂雨作为丈夫,是此事最大的受益人,他也有作案动机,并且他要投毒简直是轻而易举,如果是他,郑梧桐说的那些证词又是怎么回事?郑龙门为什么会在深夜拎着一条蛇回家?

想来想去,两人想到了一处,桑落和师父异口同声地说:“指纹——”

事到如今,只能让证据来说话了,昨天夜里桑落和师父在坟头下找到了凶手用过的假枪,那把枪是金属的,枪身上应该可以验出指纹,只要把指纹送去鉴定,就能知道30号晚上抢蛇的人到底是谁,而这个人大概率就是凶手。

袁小虎插嘴道:“师父,我有点担心会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凶手具有反侦察意识,他把自己的指纹擦掉,印上别人的指纹,故意误导我们。”

马识途点点头:“就算有这样的可能,也一定要去做指纹鉴定,这把枪是本案中最重要的物证,绝对不能浪费。”

桑落安慰道:“我觉得不会,这个年代DNA鉴定和指纹鉴定技术都没有普及,很多落后地方的基层警员都不知道有这样的技术,凶手也很有可能不知道,所以他在作案后不一定会抹去指纹。”

谢灵儿附和道:“对啊,上次的沈雪遥真的是个特例,她太好学了,经常看报纸,而且还能在关键时刻想起报纸上的内容,有几个人能像她这样?”

听了桑落这番话,袁小虎放心了很多,还是老规矩,他和谢灵儿负责带着指纹去市局做鉴定,他们去的次数多,在市局是熟脸,行事也更方便一些。

他们走了,桑落和马识途留在办公室等消息,桑落转头看向马识途:“师父,我有一个想法,我想趁这个时间再进行一次审讯。”

马识途眼里露出一丝惊喜,自从上一个案子破了之后,他逐渐开始重视这个小徒弟提出的想法:“哦,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桑落咬了咬唇:“我还有些不太确定,师父,先让我审吧,我要提审聂雨——”

聂雨再一次被带进了审讯室,自从案发以后,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进审讯室了,负责审讯的依旧是桑落和马识途,聂雨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悲伤变成了心如死灰,他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垂下头,似乎对一切都放弃了希望。

“30号晚上,也就是案发前一天,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桑落对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聂雨有气无力地说道:“警官,我已经说过了,那天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然后也就再也没出去过,我们夫妻俩吃过晚饭就开始哄孩子,夭夭一直哭,我们两人就轮流抱着她,给她唱儿歌,哄她睡觉,直到她睡着了我们才睡的。”

“30号晚上,你有没有听到隔壁有什么响动?”桑落问道。

按照郑梧桐的说法,那天晚上郑龙门精神病发,摔门离去,如果聂雨真的在家,应该能听见这个声音。

聂雨敲了敲头,他似乎有些头疼:“哎呀,这都好几天前的事情了,谁记得呀,让我想想……”

他想了好半天,才模模糊糊地想了起来:“案发前一天,我好像有点印象,那天晚上很吵,隔壁一直在吵架,惊得我的孩子哭叫不停,我们夫妻俩很晚才睡。”

“你有没有听清楚他们在吵什么?”桑落追问。

聂雨揉了揉脸:“隔壁总是这个样子,无非就是吵高考那些事情,我都已经懒得听了。”

桑落逼问道:“你能把他们吵架的详细过程说出来吗?”

聂雨开始有些不耐烦:“这个,我怎么会记得?好吧好吧,我再想想……嗯,一开始是那两父子吵起来了,孩子他妈一直在拉架,然后吵着吵着,隔壁那孩子又开始发疯了,对了,他总是发疯,我和你们说过吗?”

“他嘴里怒吼着,还打砸家里的东西,一直说他要杀人什么的,然后就听见一声巨响,家里瞬间就安静了,这后面的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应该是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呢,你有没有听到隔壁有什么动静?”桑落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聂雨挠了挠头:“嗯……我没什么印象,应该就是没什么声音,我只记得第二天早上我困得要死,差一点没起来,如果知道这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该离开家……”

聂雨又开始哭哭啼啼,一旁的辅警把他带了下去,审讯室只剩下师徒两人,马识途看向桑落:“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桑落反问:“师父,你觉得呢?”

马识途想了想:“关于30号晚上发生的事,这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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