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内室走去。
陆浔玠盯着温妩兮那慌张又胆怯的模样,什么也没说。
今晚是有些折腾妩兮,是该让她好生休息。
后天中午,还要带着她见老太太。
第二日,陆浔玠一大早就去了官廨。
他悄悄起来,没有打扰温妩兮休息。
想必温妩兮确实累着了,隔着屏风,她没有听到一点儿陆浔玠起床的声响。
等到她自然醒,发现屋内就她一人,陆浔玠早已不在。
这个时候也还算早,吃完早点,王奶妈又带着府内大夫给温妩兮把脉。
胡大夫知道这位丫鬟是长公子新抬的通房,所以他也不敢怠慢。
隔着丝帕诊脉后,胡大夫恭敬的说温妩兮的寒症明显减弱,气血比之前好上许多。
那这就意味着可以侍寝。
“多谢胡大夫,只是我有一事想咨询一下大夫。”
胡大夫捻了捻胡须,看一眼旁边站着的王奶妈,才对温妩兮说,
“请讲。”
“我因生下不足月,落下虚症,从小就体寒。”
“往后那避子汤里,可否为我加一些避寒的药材中和?”
温妩兮其实一直都有考虑这个问题。
她成为陆浔玠的通房已经是铁板上的事实。
既如此,那她就不得不考虑避子汤一事。
陆浔玠还未娶亲,她作为他的通房,切不可先诞下庶长子。
更何况,温妩兮并不想生陆浔玠的孩子。
她不要她的孩子,以后唤别人叫娘,唤她叫姨娘。
胡大夫倒是没有想到温妩兮会开门见山说得如此直白。
他愣了又楞,后院的弯弯绕绕他见得多,往往都是求子承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