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伸手看似安慰地抚了抚她的脸颊,只道,
“不生气是对的。”
“妩兮不用在意旁的人。”
这话说得倒是令温妩兮的眼皮跳了跳?
她为何不用在意旁的人?
只是有些人,没必要在意而已。
比如冬杏。
她临阵倒戈,和陶嬷嬷串通一气,甚至害她性命,她为何还要在意?
就当曾经的情谊付之东流,她亦问心无愧。
“好了,不说别人,妩兮,那个木镯子是假的。”
“但是玉佩呢?那个玉佩,可是真的?”
陆浔玠又将身子靠近温妩兮,唇触过她的羽睫,如雨打娇花,惹得温妩兮一阵轻颤。
“想想王奶妈和膳房的众人,你可还是不说?”
陆浔玠又漫不经心地撩起温妩兮一缕头发。
他今日休沐,无需公务,尽可以同她耗在这里。
而温妩兮却看着陆浔玠的眼睛说,无比认真,
“那日,奴婢给过您答案。”
陆浔玠听后却又笑了,他放下温妩兮的头发,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
“我记得你那日说是我。”
“妩兮,怎么可能呢?我虽失去一段记忆,但玉佩若出自陆氏,我怎会不认得?”
陆浔玠说得没错,这块玉佩,他派展跃亲自调查,可依然无所获。
他找不出玉佩的主人,但是通过在东州的暗访,知道温妩兮有一个昔日的恋人。
那人为了她,还打了温家替她挑选的赘婿。
而温妩兮看陆浔玠说得如此坚决,她知陆浔玠肯定是去调查过的。
只是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什么也没调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