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是不想要命了罢,怎这般不知轻重!咬得这样狠!
不过陆浔玠按住温妩兮的肩,温热的掌心有意无意摩挲着她的肩头,不让她离开。
“长公子,奴婢刚刚多有得罪,您且饶过我这一回可好?”
“您玉洁松贞,美名一直在外,奴婢想您定不会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陆浔玠眼神又凉了一瞬,原来她果真不愿。
只这么一想,他本就冷下来的神色变得锐利起来,她为何不愿?
陆浔玠想起王奶妈之前所说,她在进府前,是许了人家的。。。。。。
“妩兮,你在抗拒什么?”
这时,陆浔玠的面色已恢复平常。
语气也还算温和,根本看不出他其实在极力压抑心中腾起的一股戾气。
“长公子,奴婢只想安安分分在您手下干活,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奴婢乃卑贱之人,万万配不上长公子。”
温妩兮抖着唇,娓娓道来,目光躲闪着,十分狼狈。
陆浔玠虽不置一词,但他已明白温妩兮话中的意思。
垂下浓密的眼睫又看了一眼温妩兮身上所穿的纱裙。
这轻纱所制的裙将她包裹在内,轻盈的臂膀,瞩目的双峰,似有还无,竟使他移不开眼。
而刚刚闻到的玫瑰香已经淡出。
她虽着媚态,这时散发出的的香,又是一朵空谷幽兰。
和那晚一样,不但不让他厌恶,反而勾牵他的心弦。
只可惜强扭的瓜不甜,日子还长,她既抗拒,他又何需强逼。
“将它披上再出去吧。”
最后陆浔玠什么也没说,只将放在榻上的大氅披在温妩兮瘦弱的肩上。
这大氅是陆浔玠今日穿过的,上面还留有他清雅的气息。
淡淡的墨香,和他这个人一般,高雅又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