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下也不用我去查看他们到底死翘翘了没。
因为魔兽嘎吱下去一口,直接把他们咬的尸首分离了。
人的头骨很硬,魔兽吃起来却很轻松。
他一嘴吃进去半个袁光的脑袋,里面的混合粘稠物四溅,头骨在它嘴里面咬起来跟人吃脆骨一样响。
我撇开眼:“好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今夜的我和往日一样平静。
本以为杀了人会有什么害怕,后悔,愧疚,痛不欲生的感觉,没想到我和平常一样洗洗就睡了,甚至心情比往日更加宁和,像是进入了一种神奇的境界。
第二日我照常去上课。
没有了宁良和袁光的课堂与往日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们那几个伙伴看起来有些支吾不语。
身为一个老师,了解每个学生的去向是我应尽的义务。
我走下去问坐在他们周围的人:“宁良和袁光呢,还没来,睡过头了吗?”
他们几个对视一眼,没有一个人敢主动回我的话。
“谁和他们两个住在一起?”我问。
班里面站起来两人学生,这两个学生平时话都比较少,存在感很低。
平日在班里不太活跃,尽管和那两个人住在一起,但似乎关系也不是很好。
其中一个一直低着头,另一个看了我一眼之后便缩回眼神说:“下午见宁良回去了,晚上就没再见。”
另一个说:“袁光天快黑的时候回来过一次,但是没多久就又出去了,后来的话,可能没再回来,反正我睡之前没再回来。”
我说:“所以说,他们睡前回去过一次,然后又走了。”
“对。”
“他们有说去哪里了吗?”
我问他:“这种事情怎么没上报?九天山明令禁止学生夜不归宿,我想这是你们第一天就知道的事情。”
他平静地说:“之前有时候我睡着了他才回来,所以这次我以为他只是晚归而已。”
“最开始的时候他和讲过几次,他说他有事晚点回来,不用管他,后来他也经常这样,但是没和我说,我就习惯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只说让我别管。”
我问:“是和袁光一起出去的吗?”
学生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转头问那几个和他们关系好的:“所以你们现在联系上他们了吗?”
有人想要犹豫着摇头,有人还想着为他辩解:“可能是睡过头了吧?”
我说:“不是说他早上没回来吗,九天山出了宿舍能睡觉,还有什么地方能睡觉?”
我说完后,班里面有几个人古怪的笑起来。
“行了。”
我指了刚刚那个找借口的人说:“既然你说他们没睡醒,那你去找找,我去和别的老师说一声,学生不见了可是大事,但愿他只是睡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