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既不是侦探也不是那些写推理小说的推理狂魔。
也有可能是之前在服饰那位琴师的时候,修剪花草之类的。
意识到驹没有怎么说话,和也转过头,发现他盯着门户发呆。
“怎么了北岛老师?”
驹伸出手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门户上的小板子上没有任何的东西。
“这很奇怪。”
是的。
被驹这么一说,和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按理来讲,这个小板子上都是要写上主人家的姓氏。
“表札上什么都没有,这样会让人误以为这里并没有住人。”
说到这里,和也停顿了一下。
他回想起当初别人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只需要找到了一个表札上没有写名字的一户建,里面还亮着灯的就是了。
“那万一是白天怎么办?”
“白天也会亮着灯。”
……
“大岛老师,你有问到那位的名讳吗?”
大岛和也想了想,好像并没有说起过这个事情。
大家都用“盲人”这个词汇来称呼他。
也许是因为他刺瞎自己双眼的这个举动过于骇人听闻。
让所有人都把视线停留在了他刺瞎双眼的这个事实上。
至于他是谁自然不重要了。
“这个盲人的琴技很高超,那么为什么大家都会忘记他的名字呢?”
大岛和也知道驹的疑惑。
按理来讲,这种人必然是声名远扬的。
可是到现在,所有的形容全部都浓缩在了一个“盲人”身上。
两个人在门口看着那个没有任何字样的表札很久,最后天色渐晚,决定打道回府。
回到酒馆的时候,伊藤老板一脸的愁容。
这和往日哈哈大笑的他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问才知道,是因为伊藤夫人的事情。
“你们吵架了?”
“不不不。”伊藤老板连忙摆手。
他说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伊藤夫人都会在后院里面的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