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蒲早轻声问。
鬼摇摇头。
蒲早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吹掉他鼻尖的碎发。
鬼闭上眼睛,微微抬着头,似一只等待被抚摸的温驯的小狗。
蒲早揉了把他毛绒绒的脑袋,低头贴上他的嘴唇。
“去洗洗。我都吃到你的头发了。”嘴唇分开时,蒲早说。
洗完手,蒲早拿了本书,歪在沙发上看。
这几日她感觉精神逐渐好转,但身体的不适仍是困扰。容易累,感觉总有些恍惚。
鬼从浴室出来,径直走到沙发旁,俯身压住她。
“干嘛啊?”蒲早被他蹭得脖颈发痒,歪着头躲。
“要做。”
蒲早差点被口水呛到。她皱着眉头笑:“昨晚不是刚……大白天的,又刚吃完饭。别动,让我看看你头发。”
鬼抬起头。
“嗯……还行。”蒲早扒拉着他的脑袋:“这边稍微长了点,再剪两下就好了……诶这边有几根漏掉了……”
“好看吗?”
“好看。”蒲早对自己的手艺表示认可。
“那还不做?”
蒲早笑出了声。
鬼低头亲她的唇角。
嘴唇被蹭得痒痒的,蒲早偷偷咽了下口水。
这只鬼好像特别喜欢在她笑的时候亲她的嘴角。
“我们艳鬼,不做就不做,做了就要一直做。”鬼啄着她的嘴唇说。
蒲早把头枕在沙发靠背上,手心贴在他耳侧:“是真的还是你现编的?”
“现编的。”
蒲早捏了下他的耳朵:“让我看看。”
鬼疑惑眨眨眼,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蒲早故意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看下面。”
勃起的性器擦蹭着她的大腿,让她不由想起昨晚……
没有看清。
“自己拿。”鬼搂住她的腰,抱着她躺在了里侧。
手掌隔着松软的裤子覆上了那包隆起,中指和食指顺着粗长的茎身上下划了几次,停留在顶端轻轻搓揉,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裤腰。
鬼按捺不住地往她手心里顶,他抚着她的脸亲吻她的脖子和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