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男人停顿了一下,语气危险地问:“嗯嗯是什么意思呢?”
唐挽揉揉他的脑袋,笑道:“就是我会在你被他们联手揍了一顿之后把你拎走的。”
盛绥笑出了声,“这样啊,我会努力活下来的。”
事实上这确实是需要好好考虑的事。
不过并非无解,盛绥只用把盛临迁那阴暗的破事告诉他们,就有一半几率能获得他们的支持。
盛绥眉眼带笑,埋在她颈间吸了一口气,轻缓的吻眷恋地游移。“痒死了。”唐挽嫌弃地推了推他的脑袋。
盛绥不逗她了,拍了拍她的后背:“睡吧。”
————
次日一早,盛绥做好早餐,把唐挽从被窝里挖出来。
“困——”唐挽拖长了语调。
盛绥喜欢她的撒娇,温柔地捏了一下她的脸,就给她穿上衣服。
这里的衣服,盛绥常常会准备当季的新款。
明明是她的尺码,但套上去总感觉宽了一点。
盛绥眼眸几不可见地黯淡了点,心疼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他掌着她的腰:“瘦了好多。”
“还好吧。”
“不好。”洗漱完,他们吃完早饭,盛绥就收拾了两个行李箱。
必要的物品要先带过去,其他的可以暂且缓缓,不过盛绥还是另外收拾了一个行李箱,用来装他们在大学时的回忆。
这么一收拾,代表回忆的物品被收走,好像这间屋子都空了许多。
今天的天色依旧不太好,路面积着一层薄薄的雨水,车轮滚过染上一片湿润。
她大学时攒了不少钱,舅舅舅妈给生活费也大方,现在工资也负担得起,住的地方在半月湾,靠近市中心,不管是距离瑜伽馆还是市医院都比较近。
这一带还是属于居民楼,并不是什么豪华公寓的范畴,进去就可以看到不少老爷爷老太太在草地上遛狗,周边学校的老师白领有不少就住在这。车子开进小区之前,外面的分类垃圾桶处,唐挽看见了有点眼熟的人影。
身形消瘦,穿着脏兮兮衣服,二十出头的男子,就是经常能看见的收垃圾的夫妻的儿子。
他刚好从垃圾桶里抬起手,手里抓着一团黏黏糊糊的东西,由于被脏污覆盖,看不出那是什么,不过他胸口的衣服一片红褐色的液体,看着很是恶心。
唐挽多看了一眼,现周围路过的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还远远地避开了他。
再往前一段距离,就能看见水果店老板坐在店门口,他三十岁出头,老实人长相,看着好相处得很。
这会儿正悠闲地把手搭在膝盖上,一脸和蔼地和路过的熟人说话。
车子开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他们坐电梯上楼。这是盛绥第一次走进她现在的住处,入目的一切都让他无比喜欢。
可能是采光比他那边好,阴天也比较明亮。暖色调的装修看起来很温馨,米黄色带着流苏的窗帘,茶几下面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墙面挂着几幅简单的刺绣。
盛绥走进来的时候道:“总觉得,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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