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最难受惩罚排行榜”这种东西,此刻的许期觉得,罚跪应该首当其冲。
她嘴被堵着,说不了安全词,跪到最后腰酸腿软。
程晏就好端端地靠在沙发里打游戏,也没说具体跪多久,注意力分明不在她身上,只在她就要撑不住时安抚性地抚摸她的身体,勾起她的情欲再精准地停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的喘息开始有了哭腔,额头沁出细汗,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如此重复几次,最后口水泪水汗水沾满脸,里里外外浑身湿透,程晏终于揽过她的腰,许期趴在她身上,鼻头一酸,不争气地哭出了声。
程晏解开她的项圈,抱她横坐在怀里,等她慢慢止住哭声,才抽出纸巾,给她擦脸。
“哭什么。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就委屈成这样?”
腿酸得不行,趴下时也不受控制地打着颤。许期抽了抽鼻子,点头,又摇头。
“这次长教训了,下次有话就跟我直说。”
她喉咙哽咽,声音艰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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