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年都是年轻气盛的,比起压力,他们的好奇心还是更重一点。
不过在好奇心泛滥之前,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肚子什麽时候能够被填饱。
一声又一声呼唤响起,整个家里都是呼喊南弦柚名字的声音。
这不禁让南弦柚更加的觉得自己这不是在给人做饭,我是在给一群猫咖里的小猫做猫饭一样。
时间差不多了,南弦柚看着微波炉设置好的时间已经倒计时,便走到厨房门口喊了声小黑,让他去楼上叫研磨起床。
小懒猫在什麽时候都是小懒猫,哪怕今天都要去国家队了,他也依旧不慌不忙的睡着懒觉。
等黑尾上楼来到房间里时,研磨还在蒙头大睡。
黑尾看着拱起的小山丘,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研磨旁边,熟练地跪坐在榻榻米上,伸出手由轻缓到急促的顺序推着研磨的身体。
“快起床啦研磨!弦柚早饭都快做完了!”黑尾大声吆喝道,
然而研磨依旧不为所动地随着,似乎是已经习惯了黑尾的推搡,就像在摇摇床上一样,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黑尾看着人无动于衷的样子,默默做了决定。他撸起自己的袖子,直接俯身用力掀开了研磨的被子。
刺眼的阳光瞬间侵入,本来表情平静的小三花顿时皱起了眉:“干嘛啊,小黑,这才几点啊?”
小猫嘟囔着,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对过早起床的不满。
如果换做是夜久的话,大概会对这样子的研磨心软,但现在来叫人起床的人是他黑尾,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已经不可能再被人这副样子给收买了。
他直接眼疾手快的在研磨重新将被子盖到自己身上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将人强制性拔了起来。
“八点一刻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收拾一下下去吃早点,没过一会儿车子就要来了。”黑尾根本不懂闫某有其他的反应,在自己站起来之后,他就这麽直接拉着人站了起来,然后将研磨往洗漱间推去。
被强制性开机的研磨就这麽一脸懵逼地站在了洗漱台前。
他从起来再到洗漱台前的这段路程都是没有睁开过眼的,等他睁眼时了,自己的手里已经被递来了接好的水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服务可谓是十分的周到。
本来想趁着黑尾出去后,再去睡个回笼觉的研磨此刻完全没有办法了。
他就在黑尾的监督下,老老实实的刷完牙、洗完脸。
等他们两个人从楼上下来时,其他人都已经开动了。
见两人下来,犬冈和列夫连忙就让出了座位,让两人坐下。
一桌子的早饭就这麽在9个人合力的暴风吸入下,被一网打尽。
等桌子上空空如也时,时间也已经来到了8:50。
距离国家队来接人就只剩10分钟的时间。
南弦柚看了一眼手表,便组织大家去洗下手,然后出门等车。
能一次性带他们这麽多人的车肯定是大巴车没错,而这边是别墅居民区,道路都比较窄,车子是不可以长时间在门口停留的,因此让大家出去等最为保障一些。
待他们一一洗完手后,变听从南弦柚的话,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他们一出去,没过多久车子就来了。
等车子停稳后,副主席川井新从打开的车门中走了下来。
这倒是让南弦柚挺惊喜,也挺诧异的。
作为在场唯二认识川井新的人,南弦柚连忙上前,礼貌的冲人点了点头,十分自然的喊了一声:“副主席好。”
副主席川井新笑眼盈盈地看着他,看着少年走到他面前,川井新立马抬高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久不见啊,弦柚。”
两个人的对话和相处自然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这可把南弦柚身后,没有见过川井新人队员们弄得一愣。
他们大眼瞪小眼的,在意识到面前的这位穿着西服的中年大叔是日本排协副主席后,他们立马就站直了身体,然后有些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与人对视。
——竟然是由副主席亲自来接他们去国家队吗?这会不会太隆重了一些?他们何德何能啊?!
他们在心里嘀咕道,在这麽大的官位面前,他们本能地产生畏惧和害怕。
这种对于他们来说这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见上一面的人,哪怕他现在慈眉善目的笑着,也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