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肖正冕捏他的脸,眼里的凌厉让郁棠有些害怕了。
“凶什么呀。”
肖正冕喉结滚了滚,揉他的脑袋,放轻语气:“怕你受伤,交新朋友了?”
郁棠还是云里雾里的摇头:“没有,今天困,除了上厕所都没出教室,凶巴巴的,我不吃啦!”
他气鼓鼓的把红薯塞回肖正冕的怀里。
“别,不是故意的,哥和你道歉。”肖正冕宽大的臂膀抱着他,把他裹的严严实实。
俩人在走廊的拐角抱在一起,郁棠小狗似得咬在他的锁骨上:“叫你凶,咬你咬你!”
郁棠脑袋上传来低沉又有些磁的笑声,好像有人在他耳朵边吹气似得好听:“小无赖,上课去吧。”
“莫名其妙。”郁棠扔下一句跑了。
刚从拐角跑走,又跑回来把肖正冕怀里的红薯抢走。
肖正冕慢步走到拐角,看郁棠进了班级,从窗缝中能清楚的看到他正乐呵呵剥红薯和同桌分享,没什么表情的静静看。
郁棠在教室里仿佛有感应的抬头,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赶紧回去。
肖正冕笑着和他摆手,随着上课铃声响起,他转身在回教室的同学中一把搂住小胖墩。
小胖吓了一跳:“冕。。冕哥咋了?”
“宋然什么时候分化的。”他声音冷的像冰,不给人拒绝的权利。
小胖回想:“上。。上周?也可能是这周一,我忘了,他反正最近才戴贴纸,咋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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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结束,初三上半年期中会有两个小科目会考。
郁棠在自习室等着哥哥,知道马上高二下课,自己玩上了手机,点开消息是父亲给他发的照片。
两个爸爸到京城参加裴叔叔结婚周年纪念去了,黎默也从国外回来,约他假期玩。
要不是该死的学习,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忧无虑的小孩。
自己一个人时的效率总是很低,玩会手机眼皮就打架。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总是睡不醒似得,好像身体很重。
以前每次要长个前都会这样,不过量了好几次也没变化,体重也没变,郁棠以为是冬天要来了,他每次换季不注意就发烧感冒。
肖正冕下课来接他时,他已经趴桌子上睡着了。
收拾好卷子和作业,肖正冕一看题做的不多,但小人插画没少画,真是又气又无奈,最后也只能在他脑袋上拍拍:“小宝,醒醒,不然出去吹风。”
郁棠打着哈欠,说腿麻了,肖正冕陪他缓了一会顺便醒觉,不然忽然吹风容易感冒。
他怀疑郁棠现在就有要感冒的嫌疑。
反复摸了额头:“不烫,只是困,还有别的难受吗?”
郁棠摇摇头,糯糯的说:“没有了,就是困啊。”
“脸睡的都是印子,小孩似得。”肖正冕伸手给他揉,郁棠干脆把脸放在他手上,恨不得当枕头直接在原地睡着算了。
肖正冕觉得奇怪:“怎么了这是?”不过郁棠最近确实写作业认真,好几次预习也熬夜,发誓一定要考进直升育才,孩子努力是好事,他不打击积极性:“今天早点睡,不学了。”
“好。。”
肖正冕干脆联系司机到教学楼楼下接,少走一段路。
不然平时他很享受和郁棠走一段,听他讲上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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