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这个?”傅辞砚伸手指向了脖颈上的东西。
温时舒几乎立马否认:“我没有。”
她的否认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见傅辞砚继续道:“你知道解除的办法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温时舒瞳孔瞬间被放大了,她猛的抬头,下意识就要否认。
甚至想逃避,想遛。
要不是还被傅辞砚拽着,估计她早跑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温时舒装傻。
傅辞砚重复了一遍,嗓音低沉:“你知道了,酥酥。”语气肯定。
温时舒大脑就像是被裹上了一层浆糊一样,彻底不运转了。
傅辞砚看着面前已经呆滞的人。
心底叹了口气。
他知道那个办法对温时舒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所以他给了她时间消化。
但某人好像真的完全当鹌鹑了。
那他就不得不将某个鸵鸟的人拉出来了。
温时舒张了张嘴巴:“你……我……”
“酥酥,方法一直在那儿,可主动权一直掌握在你手里。”
温时舒仿佛从眼睛中能看到他的内心深处,之前一直躁动的情绪在此刻好像安静下来了。
“所以,能回主卧来睡觉了吗?”
温时舒缓缓的眨了两下眼睛,没说话。
傅辞砚只是笑着看她:“那还帮我舒缓吗?”
温时舒猛的回神:“要!”
光顾着躲人了,这件事情怎么给忘了。
两个问题得到了一个答案。
但谁又能说这不是两个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