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香朝小符眨了眨眼睛,又对着江鹤词福身,“还请江长史回避。”
江鹤词颔,转身走了出去。
“谢谢您,江长史。”背后是小姑娘的道谢声。
她明白江鹤词虽严厉,但军中规则比他的话语严厉百倍。
只有现在让她吃了教训,之后在军中的路才能走得稳当、长久。
“呵……”江鹤词抬头看向一轮明月,“小符姑娘,此次西伐乃是关乎十万将士生死存亡之事,江某只是希望你明白其重要性、严肃性。”
“能做到耳聪目明、知理明事。”
“今夜有不少人帮你,先是那个捉到你的巡逻兵,若是他不及时现你,到时候刀剑无眼,你落到敌我双方手上,都活不了。”
“再是帮你说话的凌然老军师,当然还有你姐姐和姐夫。”
“有机会,好好向他们道谢吧。”
“是!”小符在他身后,坚定地颔。
……………………
另一边,中军大帐里的小荷,她坐在临时铺的床榻之上,心神不定。
她透过帐篷的缝隙,远远看看小符所在的地方。
“想去见她?”谢淮从隔帘出来,他已经擦洗好了。
男人身着深衣,门襟敞开,胸腹肌肉纵横。
这样的国宴,就算吃过多少遍,似乎都不会腻。
小荷怕被诱得再次情不自禁,于是别过头,“嗯。”
谢淮又一遍巧妙试探了自己对爱人的吸引力,就算不做更亲密的接触,他亦心满意足。
他坐下来,执起她的手,将其贴在自己脸颊上,细细摩挲:“她在这次严重触犯了军纪,为夫没有以军纪处罚,本就有违规定了,你——”
小荷颔:“我明白……”
“此时若见了她,便会令她产生这般行为无错的错觉……”
谢淮听了,叹了口气:“退一万步说,你不能太过溺爱她。”
小荷垂眸:“我明白。”
惯子如杀子,尤其这是在说一不二的军营。
谢淮拥着她睡下,他还是习惯……她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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